“呃，你替我求情？”蕭塵一愣，素不相識，她為什麼替自己求情？蕭塵當然不會感激她，因為不管她有沒有替自己求情，她姐姐柳菲菲都沒有能力殺死自己。

柳恬恬道：“是的，你殺戮太重，我在自己身上，看到了你的未來。所以，我本想抓你回來，讓你多做點善事，看看你能不能得到上天的諒解。可惜，當時並沒能成功抓你回來，後來我也就放棄了。”

楊小薇呵呵一笑，忍不住開口問道：“柳院長，我想請問一下，既然殺戮過後，做做善事就有可能得到上天的諒解，那你自己為何不多做點善事，你又何必一天天等著變老？”

柳恬恬目光瞬間冰冷，掃向楊小薇，冷聲道：“關你什麼事？”

“呵呵，那蕭塵的事情，又關你什麼事？”楊小薇不甘示弱的看著她，反問道。

“放肆！”柳恬恬一拍桌子，楊小薇無意間觸動了她內心的一些事情，沒錯，她當初想幫蕭塵，那是因為她喜歡蕭塵的外貌。她是有私心的。雖然不能飛昇，但她也想盡量讓自己活得快活一點。這麼多年來，她自然是找了很多外貌英俊的男子做為伴侶，而百年前，蕭塵就是她物色中的一人。

見柳恬恬發飆，蕭塵卻沒有說話。楊小薇可不是吃素的，柳恬恬雖然是超過六十萬歲的老妖怪，但她也未必能把楊小薇怎麼樣。就算是氣場，楊小薇也不輸她多少。

楊小薇一哼：“柳恬恬，你就少危言聳聽了，你自己不能飛昇，並不代表別人也不能飛昇。至少蕭塵跟你是不一樣的。至少蕭塵比你要善良百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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