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正要回答她,突然感覺她的手在我的大腿上輕輕地扭了一把,頓時讓我口拙起來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。
這個小動作,朱花語顯然沒有感覺到。她還在認認真真的開著車。等到了高速公路收費站的時候,她將車停了下來,回頭對我說:“老闆,真不去參加宴會了?”
我連下車的想法也沒有,淡淡地反問她說:“你說呢?”
朱花語笑笑,再次掛檔上路,再也沒有說話。
從春山縣到衡嶽市,已經沒有十年前的艱難了,也就是一頓飯的功夫,車就到了衡嶽市高速出口。
下了高速,李婦聯叫嚷著肚子餓,說朱花語叫她來的時候,並沒有告訴她是來衡嶽市,更沒有說要送我來。她走得太匆忙,還沒吃晚飯,這個時候已經餓得走不動路了。
其實我也沒吃飯,但我不餓。這一路我刻意與李婦聯保持著距離,我不想讓曖昧繼續延續下去。現在我今非昔比,大小也是省級領導幹部,一定要注意身份。
李婦聯既然說餓,天干三年,還不能餓死火老婆,我再沒食慾,也得儘儘地主之誼。
朱花語似乎也不餓,並不接李婦聯的話,反而強調說:“錢老闆還在等車呢。”
這時候我才發現這臺車是錢有餘的,一想起他矮矮胖胖笑容可掬的樣子,我心裡不禁泛起來一絲微笑。
我手一揮說:“老錢的車不急,花語,吃點東西再回去吧。”
朱花語對我的話顯然不是很樂意,但她並不表現出來,只是嘆口氣說:“晚上開車比白天要辛苦好多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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