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殺鄧涵宇,放眼春山縣,我無法再找出一個人能讓我立威的人。
做人做官,一定要看準風聲,站穩山頭。
關培山說完後,轉身離開。我看他的腳步,明顯沉重了許多。
我一點也不擔心他會與鄧涵宇在背後搞什麼鬼。我主動來找吳全子,並且答應留下來陪他說話,他就明白我一定有比鄧涵宇更重要的東西要貢獻出來。
鄧涵宇與麒麟山莊案相比,他連根毛都不是。
我一路哼著小調,迴轉去吳全子的總統套房。
吳全子避而不談名單的事,讓我很意外。
他不提起說,我不能先開口。
吳全子興致勃勃給我講故事,說這個故事,聽進去了,對人有啟發,聽不進去,就當村野雜談。
我側耳傾聽,看他準備給我講一個什麼樣離奇的故事。
吳全子不緊不慢,說話慢條斯理。
不可否認,他的感染力非常強,聲音不高,但有磁性。
他的故事從四十年代開始,說有一個少年,父母雙亡,靠著吃百家飯長大成人。少年成為青年後,一個偶然的機會成了民兵營長。
少年沒當過兵,按理來說,做不了民兵營長的事。但他肯學,肯動腦筋。全縣五十多個民兵營長比武,他居然拔得頭籌。
縣裡比武過了,參加市裡比武,還是第一名。到了省裡,依然一枝獨秀。
他的表現獲得了領導的青睞,讓他成了縣武裝部的一名幹事。當時正值大運動時代,政治掛帥,業務次之。全社會都在熱火朝天的革命,他也不例外,而且是革命的狂熱分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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