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大吃一驚道：“那麼複雜？”

林小溪認真地說：“我說的是幹部。”

我釋然，還想敲，林小溪卻不容我再伸手，把我拖到自己的門邊，拿眼看著我，要我掏鑰匙開門。

門還沒開啟，老莫家的門倒先開了。出來李蓮，笑眯眯地看著林小溪，驚訝地說：“原來是林美女啊。”

林小溪不認識李蓮，客氣地微笑。等到我把門一開啟，她像水一樣溜進屋裡去了。

李蓮對林小溪的舉動並不在意，回頭衝屋裡喊：“老莫，你過來一下。”

接著就看到老莫，赤著上身，端著一個盆子，踢踢踏踏地過來。

一眼看到我，差點要扔掉手裡的盆子。

“你回來了。”他叫，眼裡閃過一絲驚喜：“我正要找你。”

我笑問道：“老莫，你找我有什麼好事？”

老莫感激地說：“兄弟……”話一出口，立即感到不妥，臉就紅起來，尷尬地笑。

我說：“老莫，沒事。我們就是兄弟。”

老莫遲疑了一下說：“不同了，不同了。你現在是領導，我不能亂叫。”

我安慰他道：“沒事。”

老莫平靜了一下心態，緊張地說：“我們局長找我了。”

“好啊。”我說，我知道他局長找他做什麼。老莫是我要的人，他們局長豈會不給我。

“還要我選人呢。”老莫激動地搓著手：“我辦了案，算得上真正的公丨安丨了。”

我拍拍他的肩膀說：“老莫，任重而道遠。慢慢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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