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就謝謝你了。”我說,掛了電話,回頭對月白說:“叫派出所郝強來一趟吧。”
郝強帶著兩個小丨警丨察,還是騎著邊三輪,急衝衝趕來新蘇西鎮。
郝強出院,我是第一次見他。
他渾身上下似乎永遠有使不完的勁,像一頭初生的牛犢一樣,一天到晚撅著蹄子撒歡。他好像完全恢復了身體,看不出半絲病態。反而在他本來黑瘦的臉上,陡添了許多的紅潤。
郝強身體有疾,而且是男人不好啟齒的疾。柳紅豔曾經告訴我這件事。
男人與女人一樣,活著一定要陰陽調和。倘若缺少了,必定形縞憔悴。過去的郝強,表面上看身體一級棒,出手能一拳打死牛的樣子。但我知道,他這都是表面功夫,男人沒有了樂趣,一切都是外強中乾。
現在站在我面前的郝強,氣色好多了。隱隱透露出一股男人的味道。
男人都有味道,沒有味道的男人不是男人。就好像女人一樣,缺少嬌媚的女人不叫女人。
男人的味道是感覺,一種讓人從心底蔓延出來的感覺。他給人傳達一種智慧,一種安全,一種能讓人信服的喜悅。
“一直說要去謝謝你。一直沒空。”郝強衝我行了一個禮。舉手靠帽簷,標準而威武。
他現在是全國優秀民警,整個衡嶽市,就四個人。
中部省喜歡抓形象,衡嶽市中意樹典型。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,郝強身上的光環,讓多少從警的人羨慕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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