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意思很簡單。陳風是何書記的外甥,關書記可能有些事被何書記抓住了把柄,關書記要自保,就必須要捏到何書記的命門。”黃奇善壓低聲音:“有些事,我們旁觀者可以看得清楚。你也知道,我算是市裡空降來的書記,表面還是縣常委,但其實屁都不是。我也看透了,過了這一屆,是堅決要回衡嶽市去,哪怕在你們婦聯混個科長做做,也安心好過在春山縣。”
“那麼複雜嗎?”黃微微擔憂起來。
“其實也不算複雜。捏住了陳風,何書記投鼠忌器,大家就會相安無事。”黃奇善一語道破了天機,驚得黃微微張大了嘴,半天回不過原來。
黃微微本來是找黃奇善來討個主意。畢竟他現在是春山縣的常委,許多事情,儘管沒有決定權,還是有一票的忌諱。昨天跟著劉啟蒙縣長去了一趟城關鎮,受到了鄧涵宇超常規的接待,惹得劉縣長都不無嫉妒地開玩笑,說黃微微來城關鎮,有個美女效應。
今天上午劉縣長派車把母親送回衡嶽市,她堅決要留下來,下午從黃奇善辦公室一出來,直接奔縣委賓館來找我。
兩個看守知趣地拉開門出去,屋子裡就留下我們兩個平靜地對視。
“你沒事吧?”她關切地問我,打量著我,從包裡拿出煙來遞給我。
“我沒事。”我虛假地笑,揚揚胳膊,伸伸腿:“好著呢。”
“真沒事?”
我知道她這句話的含義,因此我理直氣壯地說:“我能有什麼事?一身正氣,兩袖清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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