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時候想啊,老牯牛的死,或許是因為我出腿的原因。老話說,野卵進房,家破人亡。”她嘆口氣:“人啊,都是命。要是趙金明當年娶了我,也就不會有今天了。”
我無言以對,心想,即便你嫁了趙金明,就能保證沒有今天?
要不,金玲的故事,又是什麼孽緣?
盤小芹帶著曾東明提著一袋子水果來看我,進門就笑嘻嘻地嚷:“哥,人我帶來了。是死是活就憑你一句話。”
曾東明紅著臉,哈著腰給我敬菸,跟著盤小芹一口一個哥的叫。
曾東明土生土長的春山縣人,爹孃是個農民。曾東明讀書不多,也就是個初中畢業,但善於寫,尤其詩歌,多少得到海子的真傳。在大大小小的報刊上發表過不少的文章,還是《衡嶽日報》的特約通訊員。
縣裡管宣傳的文部長愛才,本來想把曾東明調進編制,無奈諸多條件限制,又不甘心把個人才放任自流,於是請示多方,以合同工的形式將他安排到縣委黨校,承諾一旦政策鬆動,必定首先解決他的問題。
其實,文部長作為主管宣傳口的領導,這是出了一個緩兵之計。但凡有才的人,思想都不同於常人,會從生活的罅隙裡找出雜質,就如同太陽底下,他能找出一塊陰影。
曾東明寫文章在小圈子裡多少有點名氣,管宣傳的幹部,最怕落井下石,總願錦山添花。放著一個可能落井下石的人不招安,誰也不可保證哪天就給你捅個大窟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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