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了裡間,有一個很小的窗戶,糊著報紙,報紙破了幾個洞,有山風灌進來,吹得擺在桌子上的煤油燈撲朔迷離。
洗臉洗腳,躺在透著女兒體香的被窩裡,我慢慢進入夢鄉。
半夜我被一泡尿憋醒了,桌子上的油燈還在亮著,我掀開布簾,看到紅豔和小芹頭挨在一起,睡得十分的香甜。
柳紅豔如同一支芍藥,實話說,我對她有過許多的幻想。在我們曾經一起住過的賓館裡,我想象著隔壁的她的清新;在擁擠雜亂的車裡,我半擁她入懷時的激動。即便在她新婚的晚上,我一個人獨坐靜謐的夜裡,想象著她紅被子底下的溫柔,那一刻,我是多麼的心潮澎拜,多麼的衝動與無奈。
然而冥冥中我總是有一種感覺:這個女人,是我不可親近的尤物!
昨夜山風凜冽,我們獨處山郊野外,可我還是中規中矩,儘管她微閉的雙眼似乎在暗示著我,我依舊不能冒昧去一親芳澤。
我姨很明確地告誡我不要對紅豔有想法,她說:“柳紅豔很單純,我怕你會害了她。”
我不明白我怎麼會害了她,所以我對小姨的話耿耿於懷。
看著朦朧燈光下的兩個嬌俏的女孩兒,聽著她們幸福香甜的呼吸。我周身洋溢著一股溫暖的力量。
突然瞎眼老孃咳嗽了一聲,“是幹部吧?淨桶在後牆跟。”
我輕輕地唔了一聲,躡手躡腳拉門出去,站在清冷的月輝下掏出傢伙,肆意地在地上畫著圓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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