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女人講笑話的時候,齊良陽也給棉紡廠的金老闆介紹了一下這個劉海,說他過去也是作這一行的,希望兩人以後相互的幫襯一下。
金老闆也不能不給齊良陽的面子,就說開春上班了,讓劉海去找他,詳細的談談。
這就也就不斷的喝著,齊良陽見事情也收好了,心裡舒服了些,酒勁卻跟著湧上來,腸胃裡一陣一陣的翻騰,手也有些不好使喚,摸筷子的時候竟然忘了放在哪裡。他知道自己過了量,想到衛生間裡吐酒,又找不到離場的機會,難受的直想躺下。
一會看著劉老闆的手伸到那女人的背心裡,到底還是撐不住了,想說:“我去方便一下,”站起來腿卻是軟的。
齊良陽真的不想喝了,就出去直接回到了家裡。
老婆也正在家裡生氣,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,齊良陽都沒聽到,她就老是懷疑齊良陽是不是在外面有什麼女人,所以在家裡使不上勁了。
齊良陽昏昏沉沉地到衛生間洗臉,老婆就跟過去,搶過香皂扔到地上拿腳踩,踩的香皂四分五裂。
齊良陽說:“你不吵嚷行不行,我頭疼。”
他老婆本來打算吃過晚飯和齊良陽一塊去看望父親的,父親很疼愛女兒,希望女兒幸福。老婆在事業上有一份清閒牢靠的工作,財政工資穩穩地拿著,丈夫聽說聽道使不起性子,一個女兒由父母養著,她應該算是滿城裡最幸福的女人了。
然而,這都是表面上的,最近她的幸福就缺少那方面的滿足,這就是天下第一缺憾,可是這種話又不好與父親直說,即便直說也說不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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