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於投名狀，石破軍倒是沒怎麼猶豫便接下來了，並且告訴我三天後，會讓人將人頭送到天門的總部浩瀚大廈。

臨近中午前，我跟向離倆離開，臨走前，我讓向離安排許攸這邊的人先離開洛市，向離不解的說難道石破軍還敢在這個時候對我們下手不成？

我搖頭解釋道：我這次讓石破軍損失這麼大，他絕對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認慫，小心點吧，我不想讓身邊的人因為自己的失誤而枉送了性命。

向離聞言，面色一緩，輕聲道：沒想到老闆居然會這麼在意底下人的生命。

我鬱悶的笑了笑道：誰不是爹生媽養的，在某種意義上生命其實只有一次。

向離沉吟了下，問道：老闆應該沒有殺死那些人吧。

我沉嗯了聲道：殺人有時候只是一個念頭，遏制住就可以避免悲劇的發生，除非萬不得已，否則我是不會輕易開殺戒的。

她見我並不願意跟她細說，後面也就沒再問。

在回到承市的浩瀚大廈時，溫順跟秦罪都沒在，我獨自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望著手掌心發呆。

事實上，我在將這些人送進瞳殞世界時，其實就已經做了一件很殘忍的事情。

因為他們進入後就不可能再回來了，從某種意義上，這與死並沒有什麼區別，因為他們可能再也見不到他們的家人、朋友了。

我這麼做真的對嗎？

濁陽恰當的出現了。

他問我將這些人流放到瞳殞世界中以及直接殺死，哪一種更為殘忍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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