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過陰人用腳踩了踩地上的碎茬,望著遠處已經被警方封鎖的爆炸現場道: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?
我苦笑著道:我想可能我已經知道是誰幹的了。
他詫異的朝我看了一眼,沒再就這個話題繼續追問下去,而是問我現在是準備回去呢,還是陪他去喝一杯?
我聳了聳肩道:去哪兒?
他笑著說,跟我走就是了!
沒有太大的意外,他帶我來到了一條美食街上的大排檔裡,點了一大份麻辣小龍蝦跟兩份花生米,要了兩紮啤酒,剛準備喝,我的手機響了,是大長腿打過來的,他問我在哪兒?我說在外面喝酒,她問我是否知道酒店爆炸的事情?我開門見山的說爆炸應該是衝著我來的,她問我在哪兒,說過來接我。
我說陪朋友在外面喝酒,隨後就把地址告訴了她,電話剛掛,純鋼那邊也打來了電話,想必他也得到了訊息,得知我沒事兒,總算鬆了口氣,說讓我去他那邊住,他派人過來接我。
我說不用,已經有安排了,他問我靠譜?我說靠譜。掛掉電話,坐我對面的那過陰人,驚詫的道:看來你身份不一般啊?
我笑著搖頭道:就是朋友打電話過來詢問,他輕笑著擺手道:你也不用解釋,咱倆萍水相逢,能遇到就是緣分,我也不多過問你的事情。
我為他的理解敬了他一杯酒,腦海中卻浮起了之前爆炸的那一幕,應該是昌姐讓人乾的,目的不用說,可能她已經得到了訊息我真的已經將手札交給了李麗,這是發洩情緒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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