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守說:“他對我好,我得對他負責。”
白路說知道了,掛上電話。
起身回房,去陽臺往下看,小區裡沒人,小區門口也沒人,應該是坐計程車走了。白路去洗把臉清醒清醒,回來倒在沙發上躺屍。
夏日午後有種虛無感覺,好似空空的什麼都沒有,外面的世界有人忙碌,可家裡面沒有聲音也沒有人,聽著隔著玻璃傳進來的模糊聲響,顯得一切都那麼遙遠。而房間的空和靜,帶著心情依然有些空,是一種有些懷舊的空。
白路想起在沙漠時,紅磚牆一直在太陽下班駁,沙地是永遠的土黃,完全不是黃金沙漠的那種燦爛好看。一切顯得老舊,或者說是有歷史感,有點厚重。可更多的是一種無法言表的落寞,好象正在失去什麼……
也許,歷史就是不斷的失去。
仰躺著看天棚、看牆壁、看大玻璃、看玻璃外面的灰濛濛,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,拿起手機打電話:“怎麼樣?”
電話是打給龍封的,可接電話的是個陌生聲音,問回來:“你誰啊?”
白路看眼手機螢幕,沒有撥錯號,說:“我找小龍。”
“小龍?你誰啊?”電話那頭的聲音依舊囂張。
“我是白路,找他有事。”白路想了下,決定說出名字。
“你是白路?哈哈,你是白路?你是白路,我就是白路他爹,小子,逗你大爺玩呢?敢說名字麼,看我能不能弄死你。”電話那頭是一通長話,說完了還跟邊上人大笑:“這白痴說他是白路,嚇我啊?純粹殘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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