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遠說:“我為什麼要去?”
對話是無聊的。沒有內容的。朋友住院,雖不至於痛哭流涕。心情肯定不好受。幾個人說著喝著,喝到最後,何山青說新年剛開頭就病一個,搞什麼?
沒有人知道搞什麼,白路想起家裡的鄭燕子,等酒局散了。馬上回去。
鄭燕子還沒睡,不是不想睡,是一天都在躺著,睡的多了,自然睡不著。
白路輕輕推門進入。鄭燕子馬上問話:“路子?”
白路說是我,又說:“還沒睡?”坐過去問:“牙還痛麼?”
“好多了,現在是一絲一絲的痛,不嚴重。”燕子回道。
白路恩了一聲,想想問道:“你想什麼時候登臺演出?原先說在酒吧,如果你覺得體力可以,可以改在大劇場,就是上次表演的地方。”
燕子說不用改,又說:“等牙好了就可以演出。”
白路說:“不著急,我就是問一下,養傷重要。”
這一年的新年前後,不光是燕子、林子先後住院,還有付傳宗,還有小德孤兒院那個叫小國的孩子……似乎大家都跟醫院幹上了。
晚上睡覺時,白路看了會兒天棚,想起家鄉的耿老漢,人活一世,誰都要走上這麼一遭。
隔天早上,沒有誰組織,幾個人不約而同趕去醫院。
好象心有靈犀一樣,只有白路帶了點飯過去,別人都空著手。而這點飯是給司慮媽媽吃的。
大家呆了會兒,反正是看不到病人,都是決定離開,而這時候,接到元世輝的電話,問他還能不能行了?到底什麼時候選景?跟著說出白路即將要做的一大堆事情,比如去奧斯卡什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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