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上去菜市場碰到倆喝醉酒的男人,大概三十歲左右;我去的時候,那倆人沒來,攤主正給我過稱,他倆忽然來了,砸攤子打人,把攤主給揍了,攤主還手,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,琢磨著拉架問問,這一拉架,賣菜的把一個人的鼻子打出血,然後就報警了,我純倒黴催的,那兩個混蛋酒鬼把我和賣菜的都告了,說我拉偏架,如果我不插手,他不會受傷,對了,流鼻血那傢伙說受了中重傷,頭暈迷糊眼睛不好使什麼的,要四萬塊錢。”
小道士說的特別無奈,隔空萬里都能聽出其中的失落和鬱悶,白路說:“不就是錢麼,咱不愁,哥就是有錢。”
“如果我肯給錢,就不給你打電話了。”小道士說:“我覺得憋屈,這他馬的什麼事啊!”
這句話出來,白路被驚住,小聲說:“你說髒話?”
“說就說了,怎麼的?”雖然是很衝的一句話,小道士說的卻是有氣無力,跟著又說:“關我什麼事?關我什麼事?你說關我什麼事?我買菜,他們打架,我拉架,誰都沒打,然後就要賠錢?賣菜那個人一勁兒給我說對不起,對不起有用麼?賣菜的說他拿不出這個錢,要抓要判隨便,可我呢?我憑什麼要賠錢?”
白路說:“咱不賠。”
“不賠錢?我現在在派出所,賣菜的有家有業,跑不掉,放走了,我是個道士,住在大山溝裡,丨警丨察不放人,說是找到人擔保什麼的才讓走。”小道士說:“我真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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