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還好，她畢竟是國際明星，總有幾個人主動和她打招呼。不過也就是個淡淡的招呼而已，沒人要簽名，也沒人要合照，完全不是剛才被小姑娘追逐的樣子。他們的首要目標是結識柴定安。

人群中，揚鈴的電話響起，接通後說了兩句，遞給白路。

白路問：“幹嘛？”

“有人找你。”

白路拿著電話往外走兩步：“喂？”

電話那頭是柳文青：“今天小年，你小年好。”

“你打電話來就說這個？”白路有些無語。

“是白雨給你說小年快樂，你沒帶電話，我才告訴你一聲。”

“哦，她沒事吧？”

“能有什麼事？”柳文青說。

“沒事就好。”白路掛上電話，還給揚鈴。

在他打電話的時間裡，柴定安已經應付走那些客人，此時能站在他身邊的，都是自認為有資格留下的精英，比如向天來和劉世榮，比如王國慶和何宏偉。另有五、六個四十多歲的成功人士，有倆人帶著小秘端杯酒，跟著湊熱鬧。

在這個時候，珍妮弗終於找到一點明星的感覺，被柴定安應付走的青年男女陸續圍過來，紛紛要合影。

珍妮弗還不錯，儘管心裡有點兒不樂意，卻還是和大家照了幾張合影。

白路打完電話，雙手抱肩看著她直笑。

珍妮弗在照完下一張相之後，跟人群說聲抱歉，快步走到白路身邊，一下攙住他的胳膊，小聲嘟囔了句英語。

白路偏過去大半身子問揚鈴：“她說什麼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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