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旬旬臉色不變,可心裡到底是有些不舒服的。她伸手拿起茶杯,喝了一口茶,暖暖胃,緩緩神。
片刻,她才微笑著放下了手裡的杯子,抬頭迎上了她的目光,說:“大嫂,您是嘉樹的母親,不用你一次次的提醒,嘉樹生前對我的那些好我也都會記在心裡。大嫂,嘉樹那麼幹淨,那麼好的一個人,他都已經不在了,我們能不能不要再拿出來利用他來達成自己的目的了?他這麼好的心,您作為他的母親,他都已經不在了,還這樣利用他,心裡不難受嗎?”程旬旬的表情極其認真,她這話裡沒有絲毫的諷刺,更沒有鄙夷,她是在請求,“我知道您是嘉樹的母親,嘉樹對我的好我也一直都記在心裡,能幫到你的我一定會幫你,就算你不反反覆覆的提起嘉樹,我也會幫你。”
“就算五爺現在對我百依百順,就一定代表我能插手他生意上的事兒了嗎?原來在你們眼裡五爺是這般沒有分寸的人嗎?或者你們指望他會覺對嘉樹有所愧疚,就該按照你們說的做?但是大嫂你似乎是忘記了,這件事五爺也是受害者,他沒有義務,更不會愧疚。商人在生意場上只談利弊,不談感情,大嫂您難道不知道嗎?”
她低垂著眼簾,淺淺一笑,說;“反正該說的我都說過了,能幫的我也已經幫到了,我對您問心無愧。其實說起來,對我好的人是嘉樹,而您想來都不喜歡,揹著嘉樹對我做的那些事情,您應該還記得。放心,我從未對嘉樹說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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