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旬旬茫然,正欲轉頭看周衍卿的時候,就看到安盺也打了一個一筒出來。她頓了一下,忽然有點想笑,原來這一筒不是跟她說的啊。低貞雜弟。
她轉頭看了周衍卿一眼,只見他皺了一下眉,抬了眼簾,正好就對上了她的目光,然後揚了揚下巴,說:“你自己打,不用問我,輸了也不要緊。”
“噢。”她轉回了頭,忽然就沒了興致打牌,但又不能立刻放臉色,只能忍著,恍恍惚惚的打了幾圈。
每次周衍卿的聲音在耳側想起,她就條件反射打出他說的牌,然後就一直輸,一次都沒贏過。不是放炮,就是他們有人自摸,對了,安盺也自摸了一局。
其實安盺也沒有主動的問過周衍卿,但程旬旬是看出來了,安盺不知道怎麼打的時候,會有一個摸耳朵的手勢,那應該是她不自覺的小動作,而周衍卿應該是知道,所以才開口提醒的。
他們那時候的感情有多好,有多深,談了多久,程旬旬不知道,但從這種小細節上來看,他們的那時的感情應該深厚的,起碼到現在周衍卿還沒忘記她的小舉動。
程旬旬有點惱,坐久了也有點不舒服,打完最後一局,她就站了起來,說:“亞男你來吧,我坐久了不舒服,出去走走。”
程旬旬說完就出去了,去了趟衛生間,出來正好撞上了周嘉遇,她點頭打了聲招呼,周嘉遇沒理她,程旬旬也識趣,正準備避開。周嘉遇卻沒有忍住,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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