淨虛笑了笑,就去了屏風那頭,同周衍卿聊了幾句,兩人聽起來關係還不錯。淨虛嘆息,說:“原本今天有空想跟你對弈一局,誰知道你卻關了禁室,老太太執拗非關你們兩個一天不可,我也沒法子。”
周衍卿從地上起來,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,說:“我來這裡本就是受罰,老太太還算心疼我,今天才關我禁室,本來這七天,我天天都得待在禁室裡,算不錯了,就關一天。”
淨虛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沒再說什麼,有些話也不必說白了,就衝老太太那生氣的樣子,多多少少總能猜到他們是幹了什麼了不得的事兒。他雖是個出家人,但在這世間遊歷,也並非懵懂無知,該知道的也都知道。
淨虛坐了一會就出去了,兩人在禁室待了一整天,中間隔著屏風,井水不犯河水。程旬旬抄了數頁的宣紙,耳根子漸漸恢復了正常,心境也終於恢復如初,平淡無波。
吃過晚餐,夜色漸深,竇蘭英才推門進來,看他們兩個表現不錯,這才順了氣,讓他們各自回房睡覺。
程旬旬伸了個懶腰,周衍卿從裡頭出來,正好就看到她那沒形象的樣子,不由嗤笑一聲,程旬旬聞聲,斜了他一眼,用眼神說你笑什麼笑!
兩人一前一後回去,各自撐著雨傘,程旬旬連著打了數個噴嚏,今天在禁室的時候,周衍卿就聽到她噴嚏不斷,還老吸鼻子,聽著有點感冒的徵兆。這會聽到她又打噴嚏,停了步子,轉頭看了她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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