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她穿著潔白的婚紗站在佈置精美的臺子上,在眾人的注視下,和司儀殷切的期盼裡,深情款款的對著周嘉樹說:“我願意。”
鴿子蛋套上她無名指的那一瞬間,百感交集的她落下了幸福而又絕望的眼淚。
她記得,周嘉樹對她的笑,乾淨純粹而又美好,目光裡透著四個字,我喜歡你,是切切實實的那種喜歡。也記得,周嘉樹在婚禮進行不到一半被送回了醫院,她獨子一個人撐起了婚禮,結果太開心,喜宴過半,她就喝醉被人送回了周家。
日期:2015-12-04 21:50
難道是那一場夢?
對,新婚之夜,她做了一場夢,一場限制級的夢。
夢裡面那人壓著她,有一種別樣的狂熱,彷彿迫不及待。
她記得那個吻,許是吻的特別逼真,每個細節她都記得很清楚。唇舌糾纏時,她幾乎能嚐到對方嘴裡的酒味,吻的她心曠神怡,只覺一朵朵的桃花在她眼前盛開,美的不像樣。她喜歡那個吻,只是時間並不久,卻讓她心跳加速,似是有羽毛在心上輕輕拂過,癢癢的,撩動人心。
她甚至還記得那人在她耳畔說的話,簡短兩個字。
他說:“張開。”他的聲音很沉,略有些暗啞,似是壓抑著某種情緒,卻又充滿了磁性,蠱惑人心。
一夜春夢了無痕,她喝多了,一切似幻似真,真切又不那麼真切。
程旬旬記得看過的愛情小說裡表述這種場面時,用過欲仙欲死這個詞。在那個夢裡,她算是體會到了這個成語的深意,真的是要死要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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