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倏地頭皮發麻，背後的襯衫被汗水浸溼，原本以為只有阿嬌一人前來，沒想到其他三人也跟著。

我慢慢站起身，極不情願地介紹：“她們……是我的客戶，來買豐汝霜。”

一聽阿嬌四人是客戶，凌菲像學過川劇變臉似的，以三分之一秒的速度綻開熱情的笑容。

之前露出鄙夷之色的女員工們，此時也成了招財貓，笑容可掬地抬手打招呼。

阿嬌率先走了進來，從包裡掏出一沓鈔票遞給我。

“這是8支豐汝霜的錢，明天我去老鄉那兒幫你宣傳宣傳，再賣個五六支不成問題。”

目睹紅豔豔的毛爺爺，凌菲靈光乍現，突然發現一個值得重視的問題：一直以來，忽略了“小姐市場”。

為了招攬生意，提高客人回頭率，小姐們不但苦練技藝，還捨得花錢豐胸整容，恰恰是最具潛力的消費群體！

剎那間，凌菲如醐醍灌頂，思路猛地打開了，急忙邀請道：“美女們大駕光臨，請到貴賓室坐吧！”

阿嬌大大咧咧地說：“客氣啥呀，你們忙，我們馬上就走。”

凌菲怎肯放過送上門的大好機會，衝我使了個眼色，也不拉四人去貴賓室了，趕緊讓員工騰出座位，助理眼色活泛，早端來冰鎮可樂。

我這才鬆了口氣，原以為小姐們會遭到眾人的厭惡和嘲諷，自己的光輝形象也將慘遭毀滅，沒料到局勢急轉，她們成了香餑餑。

自古笑貧不笑昌！有錢便是爺，有奶便是娘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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