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上路,錦秋開車,我和小衛子坐在後排說事,我就問他道:“現在的情況你都清楚了吧?”
他也意識到局面嚴峻了,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臉,認認真真的答道:“知道了,錦秋已經和我說過,我們也已經看到相關的公告和新聞,沈和平死了,沈傑也是一身麻煩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我點點頭說道:“當務之急,摸清楚刁念慈的底細,咱們眼下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個受僱於他的牌手李順,聽錦秋說你認識他是吧?那這任務就交給你了,要什麼支援?”
他撇著嘴想了一下,搖搖頭說道:“支援倒是暫時不需要了,我就怕李順他知道的也不多。我和他也談不上認識,只能說我知道他這個人。我經常和他們牌手圈子裡有幾個人在一塊兒玩,聽說過他,也見過一次,不過還是去年的事了。在他們圈子裡,像這種受僱幫人打牌的事情並不少見,但是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,就是一般情況下他們只管按要求幹活,完事之後就拿錢走人,不去打聽僱主的身份、目的,所以他也不一定知道那個刁念慈的底細。等我先找朋友幫忙聯絡一下,跟他見個面問問看吧。”
“那要是他知道卻不願意說怎麼辦?”我又問道。
“這不會,就算他不願意說,我也有辦法讓他說出來的。”小衛子搖頭笑道:“常哥你是不知道,像他們這種人,真正的頂級高手,人家都參加正規職業比賽去了,是有很嚴格的職業紀律的,根本不可能受僱到賭場去幫人玩。這些會到賭場去幫人打牌的,對外號稱是職業牌手,其實他們連職業比賽的報名資格都沒有,說白了就是在這方面有點專長的賭徒混混,平時多半就是混在一些地下賭場,有錢的時候自己賭,沒錢就在裡邊鑽來鑽去,碰上有人要僱人代打就接個活,打得好、贏了錢,人家隨手甩他個千兒八百,但這樣的活也不是天天都能接到,所以大多數都窮的叮噹響。請他吃頓好的,嘴上恭維幾句,再扔個八百一千給他,沒什麼問不出來。退一步說,就算他有點氣節,不為五斗米折腰,可他們這些人都是嗜賭如命的爛賭鬼,大不了跟他賭一場,他輸了給不出錢來,那還不是我問什麼他就得答什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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