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心裡苦笑一下,這丈母孃從來就不是一般人!誠惶誠恐的點點頭,都不敢抬眼看她,嘴裡輕聲答應道:“嗯,就是這事,昨天上午被錦秋知道了,後來她就……”
“是什麼人?”我話沒說話,就被丈母孃沈著臉打斷了。
我說道:“媽,去年8月16號,我在鳴鳳煤礦四號礦井遇上那場透水事故的事情你還記得吧?”看她點了點頭,我又說道:“那天我們八個人一起下井,最後就兩個人逃出來,就是我和一個叫蘭滬的女記者,這事之前都跟你說過,你還有印象吧?”
“當然記得,你們不是說她和我還是雲南老鄉嗎。”丈母孃又點了點頭,然後盯著我的眼睛問道:“就是她?”
我點點頭,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你們從什麼時候開始的?到什麼程度了?”
我略微覺得有些尷尬,這種事情還能到什麼程度呢?嘴上答道:“就是……就是從礦難那天開始的,當時錦秋在湖南,我和蘭滬從井下逃出來之後,先被送到醫院去檢查,不過我們都沒什麼大事,當天晚上就回了酒店,然後就是那晚就……我和她就那什麼了,後來這關係就延續了下來。我也一直覺得這樣做對不起錦秋,中間幾次想要跟蘭滬做個了斷,可每每一想到那場礦難,一想到她跟我在井下一起經歷過的事情,我就硬不下心來,所以就一直拖延到了現在。昨天上午終於被錦秋知道了,然後她就離家出走了,我聯絡不上她,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,我想著她應該會來探望你,所以昨天晚上就趕到了這兒,今天我在大門外邊從早上守到剛才,卻始終沒見到她的蹤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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