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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210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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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這個答案也否定了。

他是不舉,還是出軌了?

她被自己突然蹦出的念頭嚇了一跳,趕緊否認。出軌不會的,不舉也不會的!

“想什麼這麼入神?”陸荊舟回來,看她搖頭晃腦,十分有趣。

猛地抬頭,她帶點說不出的味道柔柔看他:“大叔……”

“嗯?”他說話間湊近她,溫熱的氣息撲灑在她額際。果不其然,他溫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。兩個多月啊,他們都只是擁抱、親吻。

搖頭如波浪鼓,她還是憋著什麼都沒說:“沒事。”

陸荊舟若有所思。

孩子大了,更容易照顧了,她很快把兩個小傢伙拾掇好,叮囑小睿好好照看弟弟妹妹就溜了。

她有大事!

雖然,家裡有三個孩子已經夠了,她也絕不想再痛一次生一次孩子。

可,她作為妻子,不能讓丈夫那啥,不是太失敗了?

不管是藥物導致還是他也和她曾經一樣有心理陰影,她都必須改變這個狀況。

乾點什麼?阿葵的情趣用品?

不行吧,他現在最基礎的都不和她來,一下子太刺激,指不定出什麼岔子。她歪著腦袋,一路思索。

到了房間,陸荊舟剛從書房回來,要去洗澡。

她立馬跑到跟前,獻殷勤:“大叔,我幫你洗?”

陸荊舟答應:“好。”傷後一個月,他一切起居都是她代勞。不過後來,沒這麼頻繁,她也會幫他。

柳屹把他關在磨砂玻璃門外,倒熱水,撅著屁股試了很久的水。主要她還在憂傷,大眼睛撲閃撲閃,熱騰騰的白霧沾溼了她的睫毛,尤為楚楚動人。

陸荊舟等了很久,她終於開口說能進來了。

為了勾引她,她故意把姿勢擺得更撩人一點。在他進來之前,她已經把水灑在了胸前。她穿的是薄薄的睡衣,一沾水,曼妙的線條全然暴露在他視線下。

陸荊舟邀請:“一起?”

柳屹點頭如搗蒜:“好。”臥糟,她內心沸騰了呀沸騰了,難道是她的溝有用了?

她低頭一看,有點挫敗:溝得不太明顯。

奶孩子時,她大了不少,現在,縮回去了,和原來差不多。

陸荊舟把她的小眼神和撅嘴的小動作看在眼裡,輕輕一撈。

“噗通”一聲,兩人一起沒入浴缸,濺出不少水。

她纏著他,有點粗魯地扯了他的衣服和自己的。

啃咬他的鎖骨,她霧濛濛地看他:“大叔……”嬌言軟語,赤裸裸的暗示。

他大手一本正經地覆在她腰肢,聲音沉沉:“先洗澡。”

完了完了,之前她吻吻他沒有發展下去就算了。

現在她都貼著他,跟求、歡沒差別了,他還拒絕?她咬唇,有點哀憐有點委屈地望著陸荊舟,左手不安分地往他危險之地襲去。

“啪”一聲,她的手被他半路攔截。

“怎麼了?”他眼底清明一片,一點不像明知故問。

她被他逼得滿臉通紅,訕訕縮回手:“沒什麼。”

赤著身體,一起洗澡,她又故意找茬,碰他這碰他那的。他都沒有對她怎麼樣,要是新婚的時候,他肯定把她吃幹抹淨。

現在,他擦拭她的身體,給她換上衣服,她全程都在鬱悶。到底是他不行了還是她沒有魅力了?

晚上,熄燈,抱著睡。她有意蹭啊蹭,他不解風情地圈住她制住她手腳:“吃吃,別亂動。”

她:“……”

關燈很久,她耳邊是他輕淺、平穩的呼吸聲,她怎麼都睡不著。今天早上起來,她只是懷疑,當然兩個月確實有點不正常。但是現在,她幾乎是確認了。她戳了戳他,沒動靜。她猛地下滑,親吻他腹部溫暖的面板,蔓延而下。

就在她偷襲成功時,“啪嗒”一聲,燈亮了。

她嚇一跳,坐起,咬唇,楚楚可憐地望著他。

他眼裡就是:他褲子被扒了,但她一副她被非禮的模樣。

她怕和他對視,躲閃之中,卻看到抬頭。她可以說是欣喜,猛地迎上陸荊舟:“大叔,你還是想要我的,對嗎?”

“咳咳。”他快手拉上褲子。

“大叔,你的傷好全了對吧?”她扒了自己的衣服,雙手張開,“兩個多月了,不是嗎?”

沒有明說,可她意思有點明顯。

陸荊舟:“……”

她往前湊。

他突然想起她一系列的反應,撈住她的腰:“你是不是覺得,我不行?”

她沒好意思承認:“沒有,我只是想你了。”

事關尊嚴,嗯!

陸荊舟不再扮豬吃老虎,翻身把她壓在身下。

很多很多次,他都拿這個問題磨她:“我行嗎?”

剛開始她還挺高興,回“行”,後來,被折騰緊了,她被逼出了粗口。他懲罰她,又折騰她。最後,她服服帖帖了,再也不會考慮“陸荊舟會不會不舉”這個問題了。

一大早,陸荊舟再次原形畢露,拉著她折騰。小睿在門外喊都沒用。

“陸荊舟!”她急了,可人在他掌控中,發怒像撒嬌。

“嗯?”

“你在玩什麼?”她很是鬱悶,他憋了這麼久,怎麼就沒憋壞?引得她胡思亂想後,他又沒日沒夜折騰她。看這架勢,他都沒想讓她去上班。

“不告訴你。”他回答後,以吻封口。

楚唸詩在美國的日子,生不如死。

一日復一日,她都不知道在幹什麼。

每天,想的就是吃飽,渾身髒汙的時候,Alan這個變態也會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。

恰逢陸荊舟和柳屹再度新婚密愛,楚唸詩什麼都不知道,她只想逃:逃出Alan給的牢籠。

Alan那晚來,給東西,做、愛。要走時,她突然抓住他的手腕:“Alan,我想洗澡。”

大拇指死死扣住她的下巴,Alan回答:“可以,有本事,你就逃。你現在,已經沒有任何競爭力。”

楚唸詩當時還不是太理解他的話,僅僅想著離開這鬼地方。

Alan讓保鏢陪她去洗。

意料之中,她用慣用的色、誘,放倒了那個保鏢。可惜保鏢身強力壯,也讓她走得踉蹌。當逃亡變得意外順利,她有點猶疑:Alan理應恨她入骨。就算他把她囚禁了,她也魚死網破,把他所有的財產都捐給慈善機構。

不過,接連數月乃至更多的畜生一般過活,她想要的,不過跑出去,好好呼吸。

不見天日久了,她才在黑暗中體悟出,她最想誰。

並不是那個她執念到甚至瘋狂的陸荊舟,而是陳嘉禾,她利用過、不忍過、動情過的陳嘉禾。陳嘉禾不是她睡過最嫩最美的男孩子。但在全世界都在牴觸她的時候,他一腔熱血,始終以拳拳之心赤誠對她。

剛開始和陳嘉禾談畫談藝術談追求,她並不是有雜念的。

知道陳嘉禾是柳屹摯友之一,算計才開始,而後是無休無止。

她自然是血肉之軀,陸荊舟那邊,剩下更多的是不甘心,是想毀滅。在突然得到自由的剎那,腦海湧現的念想,才是今生最想吧。

逃離了Alan的基地後,她沒有停留,回國。她逃了,完整地逃了。Alan把她的護照各種藏得並不好,保鏢在沉迷酒色中時也如實相告。

日期:2016-01-21 06:5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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