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告訴我，是難以啟齒了吧？”楊拂曉笑了笑，“也是，顧總，剛開始你的確是想要利用我，原因呢？是想要利用我當商業間諜吧，最起碼我是楊家人。”

她頓了頓，接著說：“正好，我的靠近，有利於你的計劃進行，刻意讓楊素素看見你對我的親密關係，然後讓楊家將我徹底孤立，我就沒有選擇只能跟你合作，是麼？”

事實就是這樣的血淋淋。

楊拂曉覺得心臟從未有過的抽痛。

原來就從最初她的刻意接近，都已經被顧青城算在其中了，現在楊氏出事，之前所有的醜陋就全都翻了出來。

她以前只是以為，顧青城對於她，總歸是有感情了，最起碼在上海的那段時間，顧青城雖然對她嚴苛，可是是真的很快樂。

“不過，我有一點很奇怪，為什麼你放棄我了呢？”

楊拂曉原本低垂著的臉，忽然抬了起來，下頜揚起漂亮的弧度，捲翹的睫毛上還沾著一點淚珠，抿了抿唇瓣，帶上一抹嬌俏的笑，“那個時候我已經被楊家孤立了，我甚至被趕出來了，你收留了我，我可以為你做事了，我當時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，只要你開口，楊家的什麼檔案，我都可以幫你拿得出來，但是，你為什麼又選擇了柳依恬呢？”

“花了那麼大的力氣，結果還放棄了最好的一顆棋子，難道顧總不覺得很可惜麼？”

顧青城微微眯了眯眼睛：“當時喜歡的不得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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