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光線變暗了，看不清她的臉，只是她低著頭拽著我的胳膊，並沒有鬆開，也沒有開口說話；我故作淡定的問她怎麼了，她卻抬起頭看向我，雖然看不清晰她的眼神，但我總覺得她似乎是有話要說。

站在黑暗處，我們倆保持著半米的距離，楞了好久都沒有說話。

突然章曉芸鬆開我的胳膊，然後整個人貼在牆壁上，她嬌小的身體緊挨著牆壁，低著頭看想去像是一個受罰的小孩子。

“章曉芸，你到底怎麼了？”

“我......”

“怎麼了？”

“林默，你是不是討厭我，是不是很討厭很討厭的那種？”

錯愕的看著她，她居然會喊我名字，她居然會問我是不是討厭她；說實話開始她喊我書呆子的時候，我心裡挺抗拒的，但習以為常我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稱呼；至於是否討厭她，我以前是這麼想的，但現在我不確定了，因為她對於我來說，是鑑於喜歡和討厭之間，說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。

可以這麼說，我既希望她能找我玩，又不願意她總捉弄我。

我正想著我到底是不是討厭她的時候，章曉芸突然又開口說：“你一定覺得我是個壞女孩吧，對你做了那麼多羞恥的事情，還覺得理所當然。”

“章曉芸......”

“你一定覺得我恬不知恥，你一定覺得我很不要臉，對嘛？”

“我......”役冬亞血。

我盡然無言以對了，沒料到章曉芸會如此的貶低自己，其實對於她說出的疑惑，我真的很想知道她內心的想法，因為突然覺得能說出這樣話的女生，可能並不是我想象的那種女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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