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妹子就跟他們打聽:“大爺,大娘,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個傻子,這麼高,這麼瘦,腦袋是賴利頭,鬍子這麼長,身上的衣服很破,還拄著一根棍子?”
兩個老人一愣:“咋?你認識他?”
碎妹子說:“那是俺男人。”
老人一聽楞了,說:“混賬話,我咋不知道,啥時候又蹦躂出來一個兒媳婦?”
“那您老是?”
“喔,我叫張大栓,你說的人叫張二狗,是我兒子。”
“啊?大爺,這是疙瘩坡?你說那個傻子叫……張二狗?”
“對,這位大嫂,你是……?”
碎妹子一聽,蹬蹬蹬後退了兩步,一屁股坐在了石臺階上,腦子裡嗡地一聲。
蒼天,我說那男人咋恁眼熟,跟自己同床共枕了那麼久,搞半天,他竟然是二十年前的張二狗?
碎妹子苦笑了,二十年了,還是沒有逃出張二狗的魔爪。
這個時候,就算她知道那是張二狗,也不會放棄了。
張二狗帶給了她做女人的快樂,她完全把他當做了自己男人。
村長作證,俺倆是村裡人公認的夫妻。
碎妹子一下抓住了張大栓的手:“大叔,那你告訴俺,二狗在哪兒?他是不是回家了?”
張大栓抬手一指:“那邊,打毛衣的那位,是我兒媳婦四妮,旁邊抱著綿羊的,就是二狗。”
碎妹子抬頭一看,不遠處果然有兩個人,一男一女,女的在打毛衣,一臉的幸福。
男人傻乎乎的,目光呆滯,不是二狗還會是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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