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然不覺得自己服軟、告饒,這娘們兒就會放過自己,那自己為什麼要服軟告饒呢?
“你還笑?”齊驚蟄眯起鳳眼。
“呵呵。”
陸然笑,笑得很開心。
“你居然敢笑?”
“呵呵。”
陸然笑得更開心。
齊驚蟄怒了。
不知道為什麼,心裡有種濃濃的挫敗感。
本以為將這個傢伙扒光了,無比羞辱的呈現在自己面前,他至少應該服軟才對。
女人是一種奇怪的生物。
齊驚蟄是女人,她也很奇怪。
她當然不會起心要了陸然的命。
但她抓了他,決定羞辱他,折磨他。
目的只有一個,她要出一口惡氣,逼他認錯服軟道歉。
這事兒辦的並不成熟,甚至絲毫不顧及大局。
但實事求是的講,要求一個出離憤怒的女人去考慮什麼勞什子大局,本身就是一件極不符合邏輯的事情。
因為陸然並沒有服軟的意思,齊驚蟄更憤怒了。
“你以為我拿你沒辦法?”她冷笑著問。
陸然沒說話。
他繼續笑。
呵呵。
齊驚蟄也笑了。
陸然腳下的甲板突然抽離。
他觸不及防之下,被五花大綁著,整個人都陷入了海水之中。
一分鐘過去。
兩分鐘過去。
許多分鐘過去。
陸然起先還在掙扎,在堅持了大概二十分鐘後,終於堅持不住。
水裡不是沒有可以呼吸的空氣,但人不是魚,沒有腮過濾,所以在水裡就不能呼吸。
絕望。
只有水,那些深藍色的、冰冷的、像針一樣扎著面板的海水,那些無處不在,無孔不入的海水。那些本來溫雜卻漸漸變得像鉛塊一拜沉重、透著股水腥死亡氣息的海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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