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少商臉色稍微緩和，沉聲道：“姓陸的，你能拿得出五千萬，為什麼不早說？”

“我為什麼要早說？”陸然聳聳肩，“戚先生，我本以為你是個高雅的人，哪知道你這麼庸俗，錢是什麼，那就是王八蛋，像我這麼清氣如蘭的人，為什麼要把這麼骯髒的東西掛在嘴邊？”

“你……”戚少商氣得身體忍不住發抖。

“曼青，反正我很討厭這個傢伙，也絕對不可能認可你們的關係！”他冷聲說道。

“爸爸……”戚曼青叫了一聲。

“戚先生，我也很討厭你，因為我覺得你這個人不僅庸俗，還挺無恥！”陸然淡笑著說道。

“你……你有種再說一遍？”戚少商罵道。

“你庸俗，你無恥。”陸然重複。

戚少商臉色鐵青，身體抖得更加厲害。

“看著我幹嘛，我一直很有種。”陸然微微一笑，看著戚曼青，“曼青，你先出去吧，我有些話要單獨跟你父親講兩句。”

“這……”戚曼青踟躕。

她是真怕這位陸爺開啟間歇性精神病患者模式，那她爸爸可就危險了。

“放心吧，我答應過你，不會揍他的。”陸然低聲說道。

戚曼青點點頭，出了書房，陸然坐到了椅子上，翹起二郎腿，好整以暇地看著戚少商。

“陸然，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。”戚少商冷聲說道。

“然而我不這麼認為，戚先生，你都落拓到要賣女兒的地步了，怎麼還那麼拉不下身段？老實說，我實在搞不明白，你對小爺莫名其妙的優越感，到底是從哪裡來的？”陸然淡笑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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