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找死啊？”我想打架，但艾克一動不動，我就知道沒得打了，轉念一想，艾克也是對的，這是文芊芊的決定，我自然不能阻止。

我只是擔心…擔心…銀輝別有所圖。

“銀輝絕對沒安好心，芊芊不能和他…芊芊醉了！”我腦子清醒一點的時候，芊芊已經坐上銀輝的跑車，遠了。

“我當然知道主人醉了，銀輝也許沒安好心，不過，也許她卻能讓主人解脫。”

“解脫你妹啊。”

“你知道主人為什麼哭嗎？你知道她為什麼喝醉嗎？”

“為什麼？”

“因為…那天晚上你在她家的時候，她摸了你的頭。”

這是什麼邏輯。

然後我想：“芊芊學會了洞察術？”

“每天能看見你十五分鐘，那是她最大的樂趣了。”

我：……

艾克露出痛苦的神色，因為芊芊的痛苦就是她的痛苦。

“每一次都看見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親熱，主人說，你喜歡蘿莉喜歡阿狸喜歡蔚，她都不會吃醋，因為那些只是玩偶，可是你呢，一去山裡，就和山裡的女人洗澡，第二天又和另外的一個女人開房，回家以後，又跟毒蛇娘子表白。你到底要傷害她多久你才算完？”

我呆滯起來，邏輯還能流暢，只是運轉緩慢，我喃喃說：“所以，她哭紅了眼，是因為我，她喝醉酒，也是因為我……”

“你知道她哭紅了多少次眼，喝醉了多少次酒嗎？”

所有的路燈光好像都明亮了一些，照得我精神恍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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