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果閹了亞索。

那就沒辦法了，亞索如果不是一個男人，就永遠是一個殘廢，一個殘廢的英雄，絕對不能讓自己召喚師變得強大的。

銀輝已經走了。

我想著，如果梁昕沒有變強大，她就活不長。

我回頭髮現亞索又悄無聲息地站在我背後了，就和他主人一樣。

“別告訴主人……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亞索也是個男人，男人總是害怕丟臉的事情，尤其害怕在女人面前丟臉，我也是這樣。

訓練基地管理學徒檔案的人自然是李叫獸的親信，他以前物理教授，做研究生導師的時候和幾個女同學發生了關係，然後就被李叫獸收編了。

他一臉的正氣，就像是一個書呆子。

我進去以後，他還是半天沒有抬起頭來。

看不見我，把我當隱形人。

我說：“老五，我要查一個召喚師學徒的檔案。”

他這才抬起頭，說：“是林探花啊，查學生檔案，要先寫申請的。你得先將申請交給李叫獸，李叫獸批准了，拿過來給我看，我才能給你看學生的檔案。”

他說得也沒錯，不過我不喜歡他的語氣。

召喚師還是得召喚師的尊嚴。

我說：“你也別狂，我知道李叫獸給了你幾手防身術，我拿你沒辦法。不過你情人有幾個？”

他頓時臉色一沉。

“你兒子女兒又有幾個？”我繼續問。

“你想做什麼？你可別忘了，召喚師協會那幫人把你盯得緊緊的。”

我說：“你要知道蔚是我的僕人，但是她的想法和意識都來源於張羽，她如果做錯了什麼事，就得由張羽來負責，可惜死人能負責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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