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這裡延伸出去的東北面,不就是老家田頁的位置?
她太過厲害,僅憑几根斷線的蛛絲馬跡,便能在這幾天想到這麼多?
也就是說,當時我身邊,有什麼東西,在我佈下這些擋邪的風水佈置的時候,就已經將它們扯斷了。封不死的原因是,某種東西,要從那個方向上進入那條街。
想到這裡,我已經神色呆滯了,慢慢的拿起我的手上,看了看這根指頭上綁著的那根線頭。
我記得離開的田頁的時候,我咬破自己的中指,朝著臭水溝裡那個已經油盡燈枯了的草人,跪拜之後,在它的額頭恭恭敬敬的點了一下。
記憶中的這一幕再次浮現在我眼前,當但是我只是為了祭奠。
第二天,我無論如何也要出院,白瑾是用車把我搬去的,我不能亂動,只能是幾個人把我抬下來,那條街看起來倒沒什麼兩樣,只是古玩店的位置真的已經倒塌了。
現場已經被清理的七七八八,聽人說是因為房屋老舊,不知道怎麼在半夜塌了,三層樓高的街邊商鋪,一下子死了十來個人,只活了兩三個。
我這副半相,現場的工人估計猜到了點什麼,在遠處指指點點的說著閒話。自從我醒了之後,我感覺到白瑾對我多了很多戒備。
她問我找什麼?因為現場的東西非常雜亂。最終,在房子邊的一處水溝旁,找到了一堆黑色的灰燼,剩著一些還沒燃完的稻草。
白瑾奇怪,我為什麼對著這堆已經燃過的稻草發呆,而且還掙扎著從推床上下來,這幅樣子了,對著這堆燒成灰燼的稻草磕了個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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