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電話給中年人,他讓我用狗血孵在方衝胸上的傷口裡。
照著中年人的話,我去市區狗市場弄了點髒狗血來抹在方衝胸口,果然沒多久他就醒了過來,問我到底怎麼回事。
方衝對這三天裡的事情居然一點都不記得,唯一記得就是早上出來跟我下山,問我他怎麼又昏了過去?
看了胸口上的傷,這貨自己都嚇的夠嗆,好在車還在原來的地方,當天下午,這貨就開著車回了田頁,對於那夜廟的事兒,我是再也不敢跟他說的。只是告訴他,我們下山的時候滑了跤,結果他摔昏迷了,一躺就是三天。
至於胸口上的傷,是我見他怎麼也醒不過來,去市裡找了個仙婆,仙婆說挖了心頭肉,心裡就不堵,這一招專治昏迷。
這貨罵罵咧咧一通走了,我還久久的站在路口,下意識的摸了摸我自己胸口位置。
幾天下來,我查了很多資料,確實在以前發生過一次轟動全市的火災,只是隨著這些年的飛速發展,以前的大事早就沒多少人記得了。
我有一種害怕,那種害怕是自己似乎距離這件事情的真相越來越近。為什麼火葬場會有那麼多人枉死。那恐怖的“饕由”之法究竟是怎麼來的?中年人跟我對話的時候,那諱莫如深的語氣。所有的一切,都指向幾十年前的這件事情。
按照這個推斷,我遲早都會死,而且指不定就是什麼莫名其妙的死亡。中年人既然去了那夜廟,肯定知道那五個罐子就跟這些邪鬼害人有關係,為什麼不把那些罐子毀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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