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！”孫德勝異常堅定的回答道，不過接下來他的話又有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：“這個瞞不過你，是我讓老鄭打的……”

還沒等阿錯笑出聲來，就聽見孫德勝繼續說道：“小矬子，歸不歸說的沒錯。暗夜還不能跟一個國家做對，現在整個暗夜都是你在撐著。如果哪一天你不在……不是說你沒了……你不在暗夜了，這總行了吧？如果哪一天你不在暗夜了，暗夜頂不住摩薩德幾下的。現在找個人出來頂雷的話，真的沒有比海文更合適的了。”

阿錯沉默了片刻之後，看了還是一臉嬉皮笑臉的孫德勝一眼，有些疑惑的說道：“我不在暗夜了，這句話是什麼意思？”

“這就要問你自己了。”說話的時候，電梯停在了阿錯辦公室的位置，阿錯從電梯裡面走出來之後，看著還在衝著他嬉皮笑臉的孫德勝說道：“不打算去我的辦公室接著聊聊嗎？”

“沒那個功夫”孫德勝呲牙一笑之後，繼續說道：“我還去給維克多準備那個半自助的死刑列表，就算不一定能用上，我也給他做出來。嚇出來他一身冷汗也是好的。”

孫德勝的話還沒有說完，電梯門已經再次關好。阿錯微微的笑了一下之後，一邊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，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：“這個胖子到底是不是異能者，就算看見了他的記憶，還是看著可疑……”

當天下午，孫德勝就透過阿錯的嘴，降低了暗夜本部大樓裡面的防衛等級。除了一些主要負責人的辦公室樓層之外，剩下的位置基本上都處於一種不設防的狀態。就算來的不是海文，也有相當大的機率能接觸到維克多所處的位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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