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了龍雲？”

“你怎麼知道？”芬奇有些錯愕，“特洛伊，你讓我越來越感到驚訝。”

言下之意，一個人工智慧，怎麼能夠知曉如此多的天幕人事情況？

“因為，你不是第一個過來要幫龍雲的，今天晚上……”白衣少女微微一笑，“很熱鬧。”

空氣中忽然顯出幾個虛擬的螢幕，就像指揮中心的監控螢幕一樣，每個監控屏都在回放著不同的畫面。

一輛SUV駛入崗亭，結果被順利放行……

一條黑影閃入了教堂，也許由於教堂建築的雄偉和精妙，黑影在門口的地方停了下來，似乎在欣賞這種在美國難得一見的建築風格。

“有入侵者？”芬奇愣了愣，他實在想不到有人敢入侵天幕，而且還是單槍匹馬。

“嗯，我打算放她進來。你們是否要見上一面？”特洛伊說。

芬奇摸著下巴，饒有興致地問道：“你完全可以在第一道電網的地方攔著她，為什麼不攔？”

“我覺得……”特洛伊歪著頭，似乎在思考一個很難解釋的問題，對於一個程式來說，思維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情，“她和你一樣，沒有惡意。”

“你知道我今晚要來幹什麼？”芬奇說。

“當然知道，別忘了，我是什麼都能夠監控的，包括你們的談話甚至哈布斯莊園的會議。”特洛伊毫無顧忌道。

芬奇背脊上一冷，一種奇怪的危機感讓他不寒而慄。

“你自己分析的？”

“沒錯，根據我分析的結果，羅斯管家不喜歡龍雲，而且，這次龍雲的危險係數達到了80%。”特洛伊似乎毫不緊張，其中一個教堂的監視畫面中，那個黑影似乎找到了通道，閃入了祭壇後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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