儘管韓天明掌握的資訊不多，但自始至終，他都擺出的完全配合周明的姿態，所有的問題知無不言，言無不盡。

而他的死也從一開始就註定了，周明能做的也只是讓這個傢伙死得痛快一點。

自打劉慶後回答了這第一個問題後，周明心中也非常清楚，後續的問題如果再想從劉慶後的口中知道答案，恐怕將會變得非常困難。

這老頭壓根就沒有打算配合自己，而且他問的還是一個已經過去的無關緊要的問題。

興許察覺到了周明臉上的失望之色，劉慶後又補充道：“劉六究竟是怎麼死的，我想你比我更加清楚，之前我不知道你神通廣大，但現在我全明白了，劉六的死到現在我都沒有找到原因，到最後甚至讓一個替身在我的身邊活了這麼長時間，這是我這人失敗的一段時間，不堪回首，所以有很多事情我都不會再提，沒有得到思考過的問題，就算是回答了，也沒有任何參考價值。”

“所以這個問題我給不了你回答，但並不代表接下來你的問題我會搪塞過去，我承認，我的確是敷衍，與其說是敷衍，倒不如說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，如果相同的事情換做在你身上，我想你也會作出同樣的決斷，只不過你還年輕，經歷的事情並不是特別多，所以沒法設身處地，這題咱們就跳過吧！”

劉慶後笑得有些黯然，或者說有些無奈，是對命運的無奈，是對於他這一生失敗的無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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