鐵男接著說：“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旁觀者清吧。”

周明點頭，沒有說話。

因為具體情況他理解太少，也無法發表自己的看法。

又或者說，周明並不想和鐵男交流意見。

他只負責將鐵男說的話記在心中。

幾分真實，幾分虛假，還需要周明自己去判斷。

鐵男接著說：“柳小姐經常在清醒的時候和我說，她好像做了一個非常漫長的夢。”

“漫長到甚至比清醒的時間還要漫長的夢，以至於她漸漸分不清現實和夢境之間有什麼區別。”

鐵男皺著眉頭，有些難為的對周明說：“她只會認為是自己的精神有問題，或許是因為工作勞累，也許是因為壓力太大。”

周明點頭，示意鐵男繼續說下去。

“但這一切的發生我看在眼裡，即便或許我發現的比較晚，但現在情況明顯已經漸漸到了讓人無法控制的地步。”

鐵男接著說：“這樣下去，我不知道究竟會有什麼事情會發生在柳小姐的身上。”

周明依舊在笑，他看著鐵男，笑的有些讓人捉摸不透。

“謝謝你對我的信任，我想我們接下來還會有很多次碰面的機會，所以，有些問題，下次再說。我想我需要消化一些。”周明如此說道。

鐵男點頭道：“這聽起來的確不可思議，但我敢保證，柳小姐絕對不是生病這麼簡單……”

周明的話說的很明白，鐵男也不是傻子。

他站起身來，伸出右手和周明握了握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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