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明其實心裡已經有了自己的看法，但是他更想要知道陳默是怎麼想的。

畢竟集思廣益，每個人可能都有自己的看法，綜合一下總比自己一個人拿一件要好上很多。

陳默深吸了一口煙，低頭找了半天沒找到菸灰缸。

“頭兒，我還是和之前的想法一樣，這內部郵件雖然是在八歧集團的高層間傳遞，但為什麼就不能是養殖日誌呢？”陳默說。

周明點了點頭，似乎贊同陳默的看法。

“有點意思，你繼續說。”周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。

陳默接著說：“我覺得這幾封郵件的內容並沒有太多可以考究和鑽研的地方，它就是字面上的意思，但因為它所出現的場合不同，我們需要在意的並不是郵件內容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，咱們更加需要了解的是，他們所養殖的究竟是什麼東西？”周明反問道。

陳默點了點頭說：“當然，這只不過是我個人的想法，還有一點我們也需要考究一下。”

“哦？”周明眉頭微蹙，不明所以。

“我的意思是說，他們所謂的飼料改良計劃，又是什麼？”陳默如此說道。

周明點了點頭，覺得陳默說的很有道理。

假使陳默之前的假設全部可以成立，那麼對方所養殖的東西必然不會是普通意義上的東西，既然養殖的物件發生改變，那麼所謂的飼料，必然也不會是普通的飼料。

“這麼深究下來的，有可能改良這個字眼，也有問題。”周明皺眉點頭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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