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聽就知道其中必有原委,三爺這話裡充滿了諷刺戲謔的味道。
剛想到這裡,那蘇振銘就嘿嘿一笑,伸手撕下自己臉上那張麻三的人皮面具,露出自己的本來面目來,卻是個二十六七歲的陰霾男子,寬額瘦臉,面色陰沉,看向三爺道:“三爺,反正你們都活不過今天了,就讓你逞逞口舌痛快!”
話剛落音,大樹下那老頭就喃喃說道:“年輕人,下棋這玩意,有點講究,一是得看清楚局面,二是得保護自己的棋子不被吞了,你可得看仔細點再落子,一子落錯,可就滿盤皆輸了,你應該清楚,你輸不起的。”
這話一出,那顏潑墨就面色一變,掃了一眼那棋門門主修隨心,臉上瞬間青白了起來,面色極為難看。
我算是看出來了,那修隨心雖然這話是對這江長歌說的,可卻是說給顏潑墨聽的,意思很清楚,是讓顏潑墨不要站錯了隊,而且言辭之中,還帶有威脅之意,不用問,顏潑墨一定是有什麼事情,被迫受制與那修隨心,既然修隨心提到了棋子,很有可能,是顏潑墨的家人安全受到了威脅。
三爺也轉頭看了一眼修隨心,對顏潑墨嘿嘿一笑道:“這修老頭兒還是這般無恥嗎?這回又抓住了你什麼把柄?我說你也夠了,死皮活賴的留在了青石鎮,換來了什麼?就被這般對待,你的骨頭,也夠賤的!”
顏潑墨卻沒有說話,就像嘴巴忽然貼上了封條一樣,只是面色越發的青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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