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atherine挑了挑眉,“你剛剛有句話說的很對,你要是死了,刑非池的心裡永遠都有你,但他如果對你絕望,他就會永遠把你踢出在他的心臟之外,這樣我才能徹徹底底地佔據他的心房……”
錦晚唐緊咬著唇沒有說話,catherine卻笑了,“何啟明害你爸爸的證據加上你爸爸的生命安全跟刑非池比起來,孰輕孰重,我相信你心裡早已有答案,況且,錦晚唐你活不了多久了,你們中國有句古話不是說愛他就要讓他幸福嗎?如果刑非池還愛著你,而你卻要離他而去,你不覺得這樣對他很殘忍嗎?”
大雪紛紛揚揚地下了一天,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趨勢。
正值下班高峰期,路上行人匆匆,都朝家的方向趕,行人腳踩在積雪上時,都能聽得到咯吱咯吱的聲響。大街上的汽車也排起了長隊,喇叭聲此起彼伏。
可這熱鬧繁華的街道上,正失魂落魄,跌跌撞撞地行走著一個女人,她穿著一件黑色的羽絨服,身上和長卷的頭髮上滿是雪花,而她的那張臉比雪花還要白。
她沒有流淚,可是一雙黑眸裡滿是沉寂的絕望,她纖細又瘦弱的手緊緊地護著肚子,一步步地朝前走著。
好心的路人察覺到她的不對,便上前關心的詢問,她只是抬頭淡淡地看對方一眼,又面無表情的移開繼續走著。
多問了無果後,路人也沒有在管她,只當她是一個失戀或者是家庭不幸的可憐女人,亦或是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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