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笑道:“甕中捉鱉,手到擒來。”葉驚瀾酒杯在手,一飲而盡,眼角眉梢都縈繞著淡淡的喜色,反問道:“近期幾時有好日子?”陳平想了一想,答說:“昨日去問了許老頭,他那張鐵口說七月初八,適宜下聘。”
葉驚瀾放下酒杯,指尖輕叩著桌面,沈思道:“離七月初八還有十三四天,不急不慢,之後再去請期擇吉日迎親。”稍作停頓,他恍然醒起了一事,遂對陳平說道:“武老夫人那裡,似乎應該派人前去向她說親?”早就想論論這個重兵把守的難關了,今見他自己先問起,陳平忙不迭地點頭,道:“那是自然,不過老夫人恐怕不會應允,她就只有武年一個兒子,怎肯讓他嫁入葉家?”
不想都應知,生了兒子反倒作女嫁與人為妻,誰家父母會同意,豈不是笑話。葉驚瀾也懂人家的心思,只是他對自己很有信心,也便不以為意地說:“我怕她甚麼?想我家財萬貫,出身名門,當我丈母孃那可是天大的好事,多少人都求不到,她有甚好不應允的?你明日準備府上的名貴禮品,我開個禮單與你,後天就去同她說親。”他如此傲慢篤定地交代,後轉念一想,還真有憂心事不順利,又補充道:“她要是給金銀都不肯,我再用真心去好好感動她。”陳平不好潑他冷水,只得默然不言,心想這似乎不是錢財能解決的問題,何況老夫人要是真不肯,恐怕你不是以真心去感動,是以權勢去逼娶吧。也罷,隨你,待探探老夫人口風再做決定。陳平思定,方又和葉驚瀾吃了一杯美酒。
葉驚鴻沾了枕頭就睡沈了,武年須臾即回,兩人也就有默契地止住話題,聊起今日的英姿少年來。武年也聽得有趣,盤桓心頭的鬱氣散了些許,就是不怎麼開口說話,一頓飯沒再費時就收攤了。陳平和葉驚瀾自幼是相識同伴,他可識趣了,把飯碗擱下就回了自己房間,還不需別人暗中指示。
“你先去沐浴吧。”武年低聲說,撐著身體起來收拾碗筷,沒想到葉驚瀾握住了他的手腕,拉著他就出了廳門往後院走去,興致勃勃地說:“這些東西別理會了,陪我到後邊泡溫泉去。”武年聞言臉色都變了變,他下意識攏住衣襟,回頭又覺得這動作著實多餘,這人若是強要他抵抗也沒用,只能心灰意冷地放下手,被迫跟隨著葉驚瀾。
月色下觀看葉府,假山涼亭,水湖竹橋,橋下錦鯉嬉戲,橋邊潺潺的流水相伴著時有時無的蛙鳴,好清幽又不失氣派的府邸。府內只懸掛著幾處燈火,他們從幽暗的遊廊中穿行,葉驚瀾掌著一對紗燈引道,柔和的燈光灑滿了足下,和武年攜手來到了一處溫泉。花草簇擁之地,一個溫泉湖渾然天成,泉水連線後山水脈經年不滯,碧藍色的水面柔波泛漾,煙霧嫋嫋,如若仙境。
葉驚瀾將紗燈掛在樹枝上,推了武年往前幾步,催促道:“你先進去泡著,我去酒窖取壺酒。”他說罷便提了一盞紗燈走開了。這倒也僥倖,只趁他不在先下水裡浸泡著,免了在他面前寬衣解帶的尷尬了,武年見他走遠,也不想太多,急忙脫了身上的衣物,滑坐進了湖中。
溫暖微燙的湖水環繞著他,這溫度彷彿衝通了他周身的穴道,武年舒服得微微嘆氣,他的身體往下沈,溫水淹沒至他的鎖骨,各個部位的痠痛頃刻得到緩解。葉驚瀾擔心他自己會害怕,這一趟取酒來回飛快,見到他已經入湖了才安心,把酒杯玉壺均放在岸邊,也脫衣踏入湖裡。兩人的身體靠得很近,不時有皮肉互相碰觸,武年往邊上避了兩步,不經意見到他拿來了一個三足爵。
現今的人飲酒多是用杯,鮮少用爵,武年直覺這肯定不尋常,他不禁有些防備地盯著葉驚瀾,指住它問道:“你拿這個要做甚麼?”葉驚瀾避而不答,他過去將武年緊摟在懷,低頭靠在他的肩膀:“一會兒有用,同你玩玩,我早想試試了,嗯,用你那處……和酒調配調配,不知,什麼味兒呢?”他語焉不詳地說著,鼻尖親暱地摩挲著武年的頸根,雙手在他的後背上下游移,潛到他的臀部握住兩邊臀瓣,“……你那處向來淫得很,我今番就試試,你下邊的小嘴淌得出多少騷水來。”
葉驚讕的聲音壓得甚低,武年聽不分明,以為是他自言自語,見他的手又不安分地摸到自己後臀上,手指抓住了臀肉就亂揉,心裡陡然便有些生氣,道:“你白日裡把我弄成那樣兒,你現在怎麼還來?”勉強掙脫了他的臂彎,往後退了些許,態度明擺著就是不願意。葉驚讕隨性慣了,絲毫不將他的拒絕放在眼裡,一伸手就把他摟了回來,雙手恣意妄為地撫摸著他渾身上下的肌膚,緊緊壓在了湖壁,向他笑道:“怎麼不來?你相公有的是力氣,連著愛你幾天都不成問題。”
月色似一層薄紗籠在溫泉湖,兩個男子糾纏不休的動作拂亂了水面,不斷激起曖昧的水聲,明月的倒影也在隨波晃動。武年自然不肯輕易就範,他推著葉驚讕的肩膀,胡亂地扭動起身體,可憐他是手腳俱無氣力,又被人淨挑著敏感點戲弄,不久就累得氣喘吁吁,悲憤道:“你果然又騙我,你不是說要與我談心麼?現在卻又只想做這檔子事,以後我絕不信你了!”葉驚讕的膝蓋擠開他的大腿,託著他的腰將他抱高些許,把腰一挺便去抵住他的腿間,一面以性器輕輕摩擦他的私處,一面咬住了他的耳朵,含糊不明地說:“不必再裝純情了,裝什麼,我就愛你又騷又浪的樣兒……你隨我回家,自己脫光了衣服,會不知我要肏你?你不想挨肏會同我回來?嗯?真不想一會兒別騷起來,乖,可別跟我發騷了。”
這番話語可謂顛倒黑白了,將武年說得好生難堪,又覺葉驚讕的龜頭頂在他狹隘的穴縫磨動,舌頭亦擠在他的耳洞口鑽撩,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發顫,積攢已久的委屈如數被勾起,半晌,難掩哭腔地說:“你,你,你說的胡話,我幾時向你發過騷,你編排了來冤枉我,你現在怎麼這樣待我?你以前不是這樣的,不是這樣的……”他的哭訴有埋怨的意思,葉驚讕止住了所有動作,認真地思忖了幾回,便流露了一絲輕佻的淺笑,慢慢道:“我從以前就是這樣,是你不知罷了。自打第一次見你,我便看了你的胸膛好久,我每次見你腦子裡全是將你扒光的念頭,想試你奶頭的味兒,也想掰開你的大腿插你的屁股洞,還想操你的嘴巴,我還藉故抓過你的奶子幾次,結果你這呆子,我捏你的奶頭玩,你還傻得衝我笑……”正說間,他便沈聲笑了出來,低眼去看武年青紫密佈的胸脯,盯著他兩粒腫大的鮮嫩乳蕾,心癢不已地舔了舔舌,“你瞧你的奶尖兒,紅豔豔的,吸在嘴裡感覺特別好。”
想不到葉驚讕的心思竟是早有的,武年聽得雙目發直,隱約是想起從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