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合攏了雙腿互相摩擦,藉此減緩肉穴難耐的空虛淫癢,無聲埋怨著雄壯的肉棍操得他好好的怎就抽走了。葉驚瀾看都不看他的臉,先是利落地扯掉了自身衣物,爾後過去拉分他的雙腿架在兩邊推手上,伸手到他的花穴往左右扯開,對準了他中間吐露著淫液的縫隙,野蠻地又深深貫穿了他。
推車的高度正好將他抬到葉驚瀾胯前,這全然不留情面的侵佔簡直要捅穿了他,武年痛苦地緊蹙著眉頭,一手去緊扣在木板的邊緣,一手胡亂地去捶打葉驚瀾的胸膛,無奈對方不為所動,依然死壓著他聳動下半身,幾次都要戳到他甬道盡頭的神秘溫床,刺激得他整個人都在不斷激顫著,沒過片刻就用力繃緊了身子,高潮了,陽具洩了一股精液,雌穴也跟著噴湧出大量的蜜水……
“啊……嗚……”武年睜大了空洞的瞳眸,眼角的淚水停不住地滑落,可葉驚瀾沒有絲毫的停緩,他往兩人連線著的部位摸了一把,聞了聞混有精液的味道,接著竟然就將滿手的液體全抹在了武年的臉頰,“瞧瞧你,淌得跟失禁似地,全是你那發騷的甜味兒,自己聞聞。”他調戲著,忽然聽到有撓人心肺的貓叫,他轉眸一望屋頂上的野貓,陰陽怪氣地笑了笑,粗長的肉槍朝武年溼漉淋漓的蜜洞又是猛頂了幾回,“發情的味道能把公貓都給引過來,你這騷貨,真想把你這肉洞給肏爛了,騷得沒邊了!”
可恥的味道盈滿了他的鼻間,武年呼吸都有幾許困難,臉龐汙濁不堪地沾著眼淚和愛液,他毫無反應地睡在了破破爛爛的木車上面,張開著大腿,撞擊至充血的私處已是麻木了,大腿根現出了一塊淤青,穴壁也給摩擦得都要傷損,分身同樣委頓不振,還有幾根木刺扎痛了他的腰背。
武年順從地承受著他自私的洩慾,葉驚瀾發著全部的蠻力去搞他的小穴,雙手握住他的胯骨,在挺腰向前的一刻將他往自己衝撞的方向拉,性器刺到最深時便頂著他的浪穴還往前走幾步,沈重的木車在激狂的交合下被推動了,車輪滾了幾圈,卡在了牆壁死角,再也動彈不得。激情的交合中,有少許灰塵在空中浮動。
欣賞著他被肏弄到神志不清的模樣,葉驚瀾遏止著不斷襲來的快感,他的性器盡情享用著武年溼軟的蜜穴,握緊了他的屁股掐出了幾個指印,用恥毛蹭弄著他的穴口,捻玩他充血的陰核,“寶貝兒,你這根東西沒用過,肯定不知道我現在是在幹什麼吧?”他問著便圈住了武年半勃起的陽具,撓癢似地抓著他光滑的莖身,俯壓到他上方咬住他的耳朵,挑逗性地說著類似情人間的耳語:“我這就叫肏穴,把我的東西塞到你前面的肉洞或者屁股裡搞你,就叫肏穴了,我在肏你,懂了麼?”
“嗚,胡說……閉嘴,混蛋,你混蛋……”武年從齒縫間擠出含糊的音節,他無法面對地緊閉上雙目,低聲抽泣著,最終不堪欺辱地咬住了葉驚瀾的肩膀,雙臂摟住了他,哭得全身都在哆嗦。葉驚瀾微微地顰眉,他斜睨著武年泣不成聲的可憐樣,報復一樣把腰桿狠命地撞了他的嫩穴,惡劣地又抓擠起他傷痕累累的胸部,揪扯他的乳頭:“我胡說什麼了?我這不是在肏你嗎?捅得你下面這樣響呢!”
沒有力氣去咬住他的肩膀,武年接近於崩潰的邊緣了,他挺起屁股配合了葉驚瀾抽插,恐懼和羞恥令他突然又一次瀉出了身子,他埋在葉驚瀾的肩窩,死忍著不願發出太大的喊聲,蜜穴賣力地絞緊了體內膨脹的熱棒,啜泣著求道:“嗚,求你,別說了……求你了!”葉驚瀾舒服得輕輕吁氣,火熱的小肉洞是最奇妙的所在了,又溼又熱的內壁全面包裹著他,每次撞擊著盛滿汁水的肉道都會引起劇烈的顫縮,在他勇猛的性器也將發洩出來之前,他得寸進尺地追問著武年,道:“我不說出來,你知道我在幹什麼?這樣塞在你裡面動你,你知道是什麼?”
有預感即將得到解脫,武年滿臉的紅潮,額頭密佈著細碎的汗珠,緊緻的屁股在高潮中抖動著,他遏抑著所有的羞恥心,膝蓋夾住了葉驚瀾的腰身,動了動嘴唇,沙啞地說道:“知、知道,嗚,你在肏我,你在肏我……”他這話說的極其困難,葉驚瀾卻逸出一聲悶笑,手掌按壓著武年兩顆飽滿的乳蕾,抱緊了他做最後的衝刺,醜惡的肉棒在他漂亮的小穴插入拔出,攪得淫液亂流,勇猛的動作將木推車給搖得不斷悶響,恨不得將它搖散的架勢。
光天化日之下,兩人就在一輛木推車上交媾,料想不到這健壯的大男人會甘願敞著私密部位供人肏玩取樂,淫聲浪語交雜著肉體間的拍擊聲,是傷風敗俗到了極點。葉驚鴻在酒樓和關慎爭對持不下時,葉驚瀾還在武年上方大逞獸慾,熱愛地擠弄著他的乳房並舔吮香甜的奶尖,直到武年的雌穴又急劇地夾縮起來,他才終於將積攢了精水悉數射入了被他肏腫的穴腔內,俯身緊壓住了底下悲慘的男人,滿足地長嘆一息,射過精的性器還要填塞在他鮮熱的肉洞裡邊,堵緊了他已經合不攏的穴口,捨不得撤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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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脊上的貓兒無趣地打了個呵欠,搖搖尾巴便踩著小步走開了,幾個跳躍就失去了蹤影。武年怔怔望著明亮的天空,輕啟的唇間洩露出了可憐兮兮的泣聲,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了葉驚讕的肩膀,抓出了幾道紅印子。葉驚讕在他臉上吻了幾吻,分身留戀地往那蓄滿欲漿的熱穴中更擠進了幾分,精囊貼緊了他的穴口,跟著就把腰用力地扭了扭,肉棒在他的穴徑裡攪動了十來回,直到最後才不舍地離開他,從他身上爬了起來。這地點只適合臨時玩一回,再待下去恐怕不安全,無妨,以後把這家夥拐回家,有的是機會玩他。
滿腹是不能對人言的下流期待,葉驚讕撿起衣服拍淨灰塵,從容不迫地重整衣冠,這優雅的舉止還真看不出他的心思,也想不到是個會在巷子裡奸辱莊稼漢的色中餓鬼。武年神態茫然地躺在木車上,還在遲緩地恢復精氣,屁股仍舊微微抽抖著,疲軟的陽具有些發紅,大張了雙腿暴曬著受盡凌辱的雌穴,見得他原本閉合的穴縫被生生操捅成小穴眼,濃白的漿汁從中緩緩湧溢位來,澆淋在底下的木板上,一點點滲了進去。
總是緊窄的穴口都讓人給肏開了,內裡粘著白乎乎的精液,依稀還能窺見隱在穴唇內側的兩瓣小嫩肉,這場景實在太過淫亂,葉驚讕霎時頓住了,他凝注目光去看武年紅腫的小穴,剛剛宣洩過的慾望又在體內復甦,正想伸手又去摸弄時,鳳歸來的後門傳來腳步聲,他眼色一冷,厲聲大喝:“誰過來了?站住!”來人果然不敢靠近了,大概是受到了驚嚇,好半晌才猶豫地道:“老闆,小少爺和一個少年客官給鬧起來了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