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會長一臉笑意,那叫一個盪漾,說誇張點就是,嘴巴都咧到耳朵旁邊了,合不都合不攏,一口金牙在包廂的亮燈下閃閃發光,亮瞎我的眼。
我跟薛顏分別坐在蔡會長左右兩邊,不過蔡會長兩眼一直盯著薛顏,連都眨都不眨一下,看他這眼神,我便知道,他對薛顏一定感興趣。
一晚上下來,除了期間敬過兩次酒以外,蔡會長都不曾理過我,見這樣子,我也不便提車展那事兒,只是一個勁兒給薛顏使眼神,但薛顏一直沒有開口的機會,蔡會長一直緊握住她的手,對她說了很多曖昧的黃段子,讓我打心底裡覺得噁心。
我們玩了差不多兩個多小時,蔡會長的手機突然響了,他示意我們把包廂的音樂關掉,然後做了一個噓的手勢,這才接通電話,聽他那老鼠見了貓的口氣,應該是他怕的人打來的。
掛掉電話後,蔡會長說要去趟衛生間,然後就走出包廂了,我有點納悶,包廂裡不是有衛生間嗎?怎麼還要出去啊?
不過這樣也好,接著他出去的空檔,我跟薛顏說:“一會兒記得提車展那事兒,時間也不早了,提了他要不答應我我們就找機會撤,我看你也喝得差不多了,一會兒別喝高了回頭難受的是自己。”
“這色老頭就跟個變態一樣,一晚上都握著我的手,我估計半瓶洗手液都不能讓我洗掉那噁心勁兒。”薛顏說著,嫌棄的看了看自己的手,我笑了笑多說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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