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什麼問題,我要去投訴!去投訴你!”突然疑惑地望向走廊盡頭:剛才有什麼人走過去了嗎?似乎有個灰色西服閃過,但又好像是錯覺。他搖搖頭,把那隻機器人惡狠狠踢了一腳。
塔齊託神態自然地走在內府的走廊上,腳步一絲不亂。只有眉間和眼底洩露著殺氣。這裡是整個星球運作的指揮中心,隨處可見成天出現在新聞裡的面孔。外交大臣的辦公室裡吵成一團,貿易部也沒好到哪裡去,一切嘈雜又和諧,唯一不該出現的就是一名黑幫首領。
“11先生的辦公室在2樓。”艾斯嘉達從通話器裡說,“查爾斯,伊凡諾他……”
還沒說完,對面就換成了伊凡諾的聲音:“查爾斯,我希望你再考慮一下。”他的智囊擔憂地說,“你的手裡只有能量場干擾器,連像樣的武器都沒有。就算有武器也傷害不了他。一旦,”他停頓,將不該說的話吞了下去,“我們不能沒有你。”
塔齊託並沒有回答他。這裡到處都是警衛,他不能做出任何可疑的動作。
伊凡諾這一套他已經聽過一遍了。專業的事應該交給專業的人來做,殺人的事應該交給殺手,而不是boss親自出手。而且伊凡諾很懷疑11先生是否會與他單獨見面,就算見面了也不是他的對手之類的。
塔齊託一向謹慎,但這一次他決定不聽他的智囊的。他看起來還算冷靜,但連他自己也知道胸中這股殺意已經凌駕於他的理智之上。這件事他必須去完成,也只有他能完成。
他來到了11先生的辦公室前。辦公室的門開著,寬敞整潔,連一份亂放的檔案都沒有,十分有11先生的風格。11先生的辦公桌正被幾個人圍著,他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。
當第一個人走開時,11先生抬起眼,目光掃到了站在門口的陌生青年,那個青年兩手插著褲子口袋,靠在門上,不太友好地盯著他。11先生微微傾斜身體,繞過擋住他的人問他:“請問我可以幫助你嗎?”
塔齊託看著他那副耐心的樣子,居然笑了一聲。他說:“我可以等一會兒,就在這裡。”
11先生聽到他的聲音,臉上沒有絲毫變化,說:“好的,你可以在沙發上坐一會兒。”
他又開始處理他的事。期間有人來給塔齊託倒了一杯茶。
塔齊託等了快兩個小時,一直站在辦公室的視窗抽菸。助理來提醒了他兩次,他每次都好好地掐滅了煙——誰讓對方是女性呢。他偶爾回頭看著11先生辦公。這位政客在一件一件地處理他們的事情,態度認真得感人,彷彿他們每個人的事在他眼裡都是最重要的事。
塔齊託無聊地想,政客與黑幫是同類人。滿臉偽裝,滿口謊言。
最後一個人離開辦公室時,塔齊託也走到門口。11先生對助理說:“告訴他們我在休息,過一會兒再回來。”他跟著塔齊託走出一段,來到檔案部——是整個內府最安靜的部門。然後跟著他走入一個男廁。確保他們的對話不會被任何攝像頭捕捉到。
塔齊託摘下了黑框眼鏡。一層光在他臉上扭曲了一下,消失了,露出了他真正的長相。同時關掉了通訊器,切斷了艾斯嘉達的通訊。11先生面無表情地看著他,完全看不出和剛才親切地坐在辦公室裡的政客是同一個人。
塔齊託確定了一眼廁所裡沒人,撿起一個“維修中”的牌子丟給他,11先生把它放到門外,從裡鎖上了廁所門。他打量著塔齊託,問:“我該感到驚喜嗎?”
“我來找你只有一件事。”塔齊託說,“把那個摘下來,然後我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。”
11先生的視線下滑,落在了他的腿間。然後還給了他一個嘲諷的眼神。
“你已經玩過我了,還想怎麼樣?”塔齊託不耐煩地低聲說,“你手裡也有我的黑料,我不會傻到出賣你。你如果覺得不夠公平,我們可以談其他條件,把這該死的環取下來!”
11先生微微點了下頭,表示他充分理解了塔齊託的訴求。
“但是你知道……”他慢慢走到塔齊託面前,向前傾身,嘴唇靠近了他的耳朵,一個近得令人後背發毛的距離,“這個鎖只有在什麼時候能取下來嗎?我想操`你的時候。”
塔齊託突然悶哼了一聲,身體抽搐了一下。他簡直不敢相信11先生居然會在他的辦公區域開啟寵物鎖。這得是多不要臉的人才能幹的事!
他猛地抓住11先生的衣服,怒聲說:“你在幹什麼!關掉它!”
11先生無情地看著他,一動不動。塔齊託用盡全力抓著他,但兩腿不受控地發軟,膝蓋不停地抖。
“關掉!”他掐住11的脖子,奮力揍了一拳。隨即更加痛苦地悶哼了一聲。他低頭,緊咬著牙,手指在對方的襯衫上抓出無數褶皺。這是個不甘心屈服的姿態,僵硬但脆弱,無論怎麼反抗還是逃不出既定結局。他已經在盡全力支撐,但身體還是在慢慢下滑。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,無論如何做不到。最終一鬆手,跪到地上。他還試圖站起來,試了兩次,腿都使不上力,整個人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。
11先生撣了撣襯衫的褶皺,踱到他身後。塔齊託還在做無謂的掙扎,11先生拿起塔齊託的手,被塔齊託掙脫後強行扭住他的兩條手臂,用一隻手將他的兩隻手固定在後腰。塔齊託被迫挺起胸膛,沒有辦法與這非人的力量抗衡。
“讓我來猜猜,你過來的真正目的是什麼。”11先生的另一隻手從背後探入他的西服,一顆一顆地解開他的襯衫釦子。
“停下……”塔齊託艱難地喘息著,“我只是要你……把這該死的鎖拿掉。”
“你在哪裡藏了致命的武器,嗯?”他的手從開啟的襯衫探入,指尖在他的胸肌上劃過,描過他的腹肌。塔齊託的呼吸滾燙,忍受著他的戲弄。一股噁心的感覺湧上來,伴隨著那一天被強`暴的回憶。
該死……該死!
他總是掌控一切的那個人,無法忍受這種失控。
“什麼也沒有……”他啞著嗓子說,“把它關掉!”
他又試圖抽回手,換回的只是那隻手更緊的束縛。他聽到了皮帶被開啟的聲音,緊接著是褲子拉鍊。那隻手探進他的褲子裡,隔著內褲撫摸他的私`處。他的內褲已經溼得一塌糊塗,前面那玩意兒也硬得從內褲邊緣鑽出來。
“你真的要這樣嗎,這裡有你的同事!”塔齊託咬牙切齒地說。
“要解下來嗎?”11先生用令人討厭的鎮定問他。他的手指從邊緣探入內褲,玩弄著那個鎖,還有被鎖穿過的,已經溼得滴水的器官。
“拿下來……然後放我走。”
“拿下來和放你走只能選一樣呢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