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父常說，順其自然，李言想，我不過是心痛，也不可以嗎？

“仔……”

“嗯？”

“你別這樣，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

“我什麼都沒想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行了，不要說這個了，你晚飯去哪裡吃？”

“你……想我陪你嗎？”

“你有空嗎？”

“你想就有。”

“那你想吃什麼？”

“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。”

“我沒胃口，看你吧。”

“仔……”

“沒什麼，可能是昨天喝了酒，今天有點宿醉，對了，你今天沒事吧，昨天你也喝挺多的。”

“……昨天是我經紀人在催，她跟我一起回來的，有個重要客戶約了宵夜，不去不行。”

“哦。”

想說又不知從何說起，思緒總是離不開結婚的事。

雙雙沉默，李言已經反手把李群的手牢牢捏在手心，輕輕的摩挲著，久違的觸感，她問自己，是不是真的那麼介意，有沒有資格介意？

這麼多年，她也有過許多女人，419之類的就不提了，甚至還有過一些比較正式的關係，雖然時間都不超過一個月，但是也不能因為時間太短，自己太不上心，就否認那些關係。

比較讓李言難忘懷的是第一次那位姐姐，大學末期發生，長她三歲，在銀行工作，李言喜歡看對方穿制服套裝，床上亦是。最初的十天半月，兩人相處得如膠似漆，你接我下班，我接你下課，吃飯逛街看電影，車震野戰酒店開房。可惜，前後也只持續了一個月，她受不了那樣正經的去維持一段關係，莫名的怕，自責，對方問她，打她，想知道為什麼，最後還是不了了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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