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蔣春同沒有當場發作,但是這件事很快便成為了鐵松嶺的麻煩,儘管蔣婉靈一再解釋,跟鐵松嶺沒有關係,但是又有誰會相信?
在瞭解到事情的經過之後,陸漸紅道:“爸,這事現在市委打算怎麼處理?”
高福海苦笑道:“這件事情市委也很為難,如果從男女關係上來講,鐵松嶺喪偶單身,蔣婉靈也是單身未嫁,沒什麼問題,只是二人年齡懸殊過大,加上鐵松嶺身份特殊,所以暫時放他幾天假,看看事情能不能平息掉。”
高福海也是無奈得很,鐵松嶺是他手下的一名得力干將,經過將近一年的接觸和了解,他也是深知其為人,完全不可能做出這種驚世駭俗的事情來的,可是最頭疼的就是這個蔣婉靈的身份也特殊得很,如果是蔣主席怪罪下來,他真的沒有法子救得了他。
只是放假,而不是停職,看來事情還沒有到很糟糕的地步,這個時候動作必須要快才行。當然,陸漸紅並沒有想過自己去向蔣主席求情,君如虎,你的功勞再大,也不能恃驕自寵而不知道進退,況且,有理由相信,蔣主席已經知道他跟景珊之間有不清不楚的關係,別情沒求成,自己也賠了進去,所以他需要走景珊的路子。
只是這個電話該怎麼打呢?這便是做賊心虛的壞處。
思來想去,陸漸紅想到景珊跟自己曾經有過非常純潔的同事關係,所以還是打通了景珊的電話,令他想不到的是,景珊居然還留在康平沒有回京城,聽到陸漸紅說起鐵松嶺的事,沉默了一下,道:“我在明朗會所,你過來一下,咱們當面說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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