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我認為這麼做還不夠安全。”

“為什麼？”

“事情總是在不斷變化的，你永遠不會知道明天可能會發生什麼。你雖然手裡有薛飛的把柄，可是保不齊哪天薛飛就想出了應對的辦法。而且你別忘了，薛飛對你的事情瞭如指掌，如果真到了魚死網破那一天，你認為是你的損失更大，還是他的損失更大？”

竇雲龍放下筷子輕嘆了聲氣，他當然知道誰的損失更大，他其實早就想到了這一點，所以不到萬不得已，他並不敢真的把影片拿出來，他怕把薛飛逼急了。薛飛若真的抓他，他是必死無疑的，而薛飛最多是被免職，搞不好上面有人罩著，還會平安無事，所以有影片並不代表他就有了免死金牌。

馬佳瑤見說到了竇雲龍的心縫兒上，接著說道：“誰都不希望發生不好的事情，但咱們乾的事，回頭已經不可能了，只能做最壞的打算。”

“什麼打算？”竇雲龍問道。

“不能把雞蛋全都放在一個籃子裡，最好將一部分外到其他地方。”

“你是說國外？”

馬佳瑤有些驚訝：“你怎麼知道我要說國外？”

“這一點我早就想過了。不瞞你說，我甚至想過如果有一天要是走投無路了就去國外。只要有錢，哪裡都是天堂。”竇雲龍對自己的情況最清楚，他是不可能不做最壞打算的。

“那為什麼沒有把資產轉移到國外呢？你別說，讓我猜一猜。”馬佳瑤稍作思考說道：“是因為國外沒有可以信任的人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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