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們每人都接過髮卡，戴在了自己的劉海上。我從頭到尾一直看著江雪，當她平安無事地將髮卡戴好，我總覺得心中有什麼東西破碎了。

我腦袋一昏，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。東方又玉此時好奇地看著我，疑惑道：“你為什麼一直盯著雪姐看？”

我愣了一下，敷衍道：“因為很好看。”

“油嘴滑舌。”江雪輕笑道。

我坐在她倆身邊，傻傻地看著電視，心中卻是有千萬種想法。也許那陰陽花是壞的也不一定，這個結果……我真的不願意接受。

我伸出手抱住江雪的肩膀，她順從地靠在我的懷裡，眼眸中滿是溫柔和愛意，劉海上的陰陽花髮卡格外醒目。

我心中嘆了口氣，安靜地與她一起看著電視。

等飯菜送來，我們吃過飯後，東方又玉累得很，就先回去睡覺了。我坐在飯桌上抽著煙，江雪很體貼地送來一個菸灰缸，我看著她忙碌的背影，不由得失了神。

“你的心在亂。”

坐在我對面的元奴忽然輕輕地說了一聲，我這才回過神來，隨後搖搖頭，呢喃道：“就是有點累了。”

“累了就去睡覺吧。”江雪聽見我的話，她轉過身，笑吟吟地與我說道。

我嗯了一聲，隨後走進江雪的臥室裡，坐在床上發呆。過了一會兒，江雪捧著一盆熱水進來了，她溫柔地幫我脫去鞋襪，輕聲道：“泡泡腳，這樣會舒服點。”

我看著蹲在我旁邊的她，呢喃道：“記得我剛做道士在上海拼搏，那時候我們過得不好，你住在八卦堂村子的一個老木屋裡。那個時候，當我回來之後，你也是這樣幫我泡腳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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