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期：2016-06-25 21:24:00

“你的意思是？”問出這話時，我隱約有了個大膽的想法。

文雅猶豫著說：“他會不會是在祭拜他的母親，陳月英……”

這也是我心中所想：“難道陳月英真的已經死了，而李城是知道的？”

祭拜母親，磕頭就是理所應當的事。

“趕緊和二哥聯絡一下，讓他們在詢問李治平時，問問李城可否與某個逝去的長輩關係好，有祭拜該長輩的習慣。”文雅想得周全一些，不僅是母親，祭拜其他長輩也說得通。

我當即打電話給二哥，他們剛到看守所，我告知了他們何建提供的線索，二哥也說李城不像是在給張豔燒紙。

“這會兒李城應該沒在家裡了，咱們過去看看。”待我掛了電話，文雅說。

我看了看時間，還來得及，就說“好”。

路上，我問文雅去李城家做什麼，她回答：“去確定一下燒紙的位置。”

我馬上明白了過來，先前我們有個猜測，陳月英被埋在李家的院子裡，或許李城燒紙的位置能指明她的埋屍地。

李城果然沒在家，院門緊閉，他的車子也沒在裡面。

我和文雅站在門口，從鐵門往裡看，找了好一陣，終於發現了一堆燃燒後剩下的灰燼，就在那塊翻動過的空地上。

“其他地方都種著蔬菜，沒辦法燒紙，李城選擇在這裡燒，是正常的，不見得屍體就在下面。”我說。

文雅也沒了主意：“從院子現在的狀況來看，的確是那一塊最適合燒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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