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期:2016-06-15 22:11:00
隨後,我倆都沒再說話,車廂裡的氣氛卻並不尷尬,警車緩緩行駛在街道,夜風穿過車窗,徐徐吹來,吹走了車裡的壓抑,讓空氣都輕鬆了幾分……
回到招待所時,已經凌晨一點過了。
這一天大家都很勞累,文雅讓我給他們幾人發簡訊,讓大家多睡一會兒,上午十點再到會議室開會。
人員齊聚後,先由二哥給我和文雅講了昨晚李治平突然發難的原因,到看守所時,李治平的情緒差不多穩定了,二哥問他為什麼要那樣做,他說他教了一輩子書,現在卻成了殺人犯,他覺得顏面無存,反正都難逃一死,索性早點自我了斷。
我氣憤道:“哼,現在知道沒臉見人了!”
“他說,沒被抓住前,他心存僥倖,還能坦然面對,現在案情即將大白天下,他就忐忑了,尤其不知該如何面對李城,讓他一個體面的牙科醫生成了一個殺人犯的兒子。”二哥說。
小武皺眉道:“當時他是真想死啊,用了狠勁去撞方向盤,我拉著都有些吃力。”
官飛憤慨地說:“媽的,他殺了人,他該死,卻差點拉著我們陪葬了!”
二哥也有些後怕:“幸好那裡兩邊都是田地,就算車子衝了下去,性命應該無憂,若是他在先前經過那處山坡發難,車子摔下去,那我們就真的全報銷了。”
這事說完,文雅讓我們根據李治平的口供,談談自己的看法,柳如煙的案子沒什麼好說的了,主要是討論張豔的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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