寫到這裡,我累了,停止打字,怔怔地看著電腦螢幕發呆……
良久,我站起來,走到窗前,拉開窗簾,一抹朝霞正從天邊升起。
天亮了。
我承認,有時候我是一個小資情調的人,總喜歡將心裡的想法寫出來,或許,這就是傳說中文人的那種酸和迂腐。
其實,我同意陳靜的觀點,並不覺得自己幹了記者就是個文人,只是外人常把我們當做文人罷了。
我實在覺得記者配不上文人這個稱呼,文人應該是真正做學問的人,記者能做什麼學問?寫出來的東西有什麼文學價值?
或許這個社會文化太荒蕪,大家都太浮躁,所以,見了舞文弄墨者,統統歸於文人的行列。
自從經歷了日記時間和紙飛機的一長虛驚,我變得謹慎多了,我在電腦上打完字,複製到了3.5英寸軟盤上,軟盤則隨身天天帶在身邊。
那個時代,沒有隨身碟,只有能儲存文字的軟盤,我打的很多稿件和論文稿,都儲存在裡面。
我的心裡話和想法隨身帶在我身邊,我覺得保險多了,想看的時候就找個沒人的電腦插上軟盤看一看,看完一拔軟盤就走人,真的好安全啊。
第二天,我去黨校上課,一個白天心裡都在想著柳月,想著柳月今天上任的情景,想著張部長上任的情景。
我不知道,大家對柳月的歸來回有什麼樣的態度和想法,特別是梅玲和劉飛的有什麼想法。
張部長的上任,必定會讓梅玲興奮不已,柳月的上任,也一定會讓梅玲失落嫉憤。我邊上課邊琢磨著,想著梅玲因為柳月提拔而歪曲的心理,心裡一陣快意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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